1905,美利堅,珍珠港。
珍珠港所在島嶼瓦胡島,是夏威夷群島中的一個大島,也是夏威夷州府所在地。
1898年美西戰爭爆發後,美利堅從西班牙手中奪取,並在珍珠港修建了艦艇修理廠、乾船塢、燃料供應站、碼頭和必要的海軍設施。
此時珍珠港海麵的一艘船上。
羅斯福正在聽海軍部長介紹這一艘船。
“總統先生,我們現在所在的這艘船,是莫諾卡西號炮艦,它建造於1864年,排水量1392噸,長81米,寬11米,吃水2.7米。該艦有159名船員,配備有6門火炮,它曾在1900年參與鎮壓清帝國的義和團運動……”
“還有前麵那幾艘……這些生產於差不多四十年的炮艦,雖然還能開,但已經與我們當下美利堅海軍極為不匹配……它們已經過時了,我們準備於今年報廢……”
美利堅海軍,絕對是羅斯福嫡係之中的嫡係,麵對羅斯福這位前海軍部副部長,也是一手讓海軍在美利堅手中發揚光大的總統,海軍部長是絕對忠誠的。
“好,這一艘,以及那九艘……”
“我需要你送到這個地點,到時候我的家族會給你們海軍部打錢的。”
羅斯福很滿意的掃了一眼這些過時的炮艦。
因為,在聊天群充值窗口的提示之中,他得到提示,這種過時的炮艦,一艘價值50個群積分。
恰好需要十艘,他就剛剛好把群積分拉到五百積分以上。
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
因為當前美利堅海軍當中,無論是服役的印第安納係列戰列艦,還是衣阿華級彆等萬噸級彆戰列艦,都已經列裝。
這些內戰期間生產的鐵甲艦,在萬噸巨輪麵前,就是小孩子,毫無疑問,已經過時。
至於印第安納級彆的萬噸戰列艦也能兌換,一艘五百積分。
羅斯福就算再怎麼腦袋出毛病,也不可能拿當下他們最先進的戰列艦去充值,也暫時沒有什麼必要。
“好的!沒問題!”
海軍部長沒有多問,老老實實的記住了羅斯福口中的地點。
親愛的總統先生,隻是想要幾艘退役的海軍炮艦怎麼了?難不成……還需要錢?
“對了,記得把彈藥加滿。”
“我會的!”
這自然不用羅斯福說,當天海軍部長就將這些退休的船開到了指定的地點,然後……果斷的帶著船長等人離開,至於他們的總統先生想要用這些船乾什麼,明天的海域上,是不是多了一支過時的海盜。
與他何乾?
他就按照正常程序,處理報廢的船而已。
夜晚,海軍部長他們剛走,羅斯福就帶人來開走了這幾艘船。
待開到指定地點,船員們停好船離開之後。
在夜色之中,羅斯福進行了充值。
當積分到賬,海麵上已經沒有了這十艘炮艦,他仍舊是難掩驚訝,對未來製造這個聊天群的科技公司,更是有了一番猜測。
“還真的是越來越期待,第二次聊天了。”
他對下一次聊天,很是期待。
……
金陵,夜幕之下,長江江麵上。
徐奎山帶著人,登上了這一艘來自1905年時空的莫諾卡西號炮艦。
“這……陛下,這,這是船?”
“鐵製的船?鐵……鐵怎麼能漂浮在海麵上?”
“還有,這……這是炮嗎?”
“這炮怎麼能和這船,連成一體?”
“這船,能走嗎?”
這一艘來自未來的炮艦,無論是體型還是造型,每一處都在衝擊著他的三觀。
雖然,這艘船沒有150米的鄭和寶船長,也沒有時下金陵最大的風翻船大,可它的劃時代,超時代,無不震撼所有人。
“它當然能走……用的是瓦特搞的蒸汽機,隻需要燒石炭就足矣。朕可是親自帶了差不多一百多工匠,摸索了五天,總算勉強把它開動了起來。”
想到這幾天為了開走這大家夥,可是吃了不少苦頭。
現在,自己還沒有開動它出去打仗,徐奎山就要用了,朱厚照有點怨念。
“燒石炭?”
徐奎山自然注意到了這艘炮艦最顯眼的燒火鍋爐。
“它的速度不算快,但優點是,可以不考慮任何風向……”
朱厚照自然沒有功夫和徐奎山解釋什麼原理,他直接命令道:“徐奎山,朕現在要你,先帶三千人在這上麵適應幾天,適應好了。你們就開兩這艘船,再配備其他三艘大明戰船,直接從海麵出發,應該能比朱輔他們提前到京城。”
想想這些天,自己和那些笨拙的水手、船舶老師傅們摸索著來自未來美利堅炮艦的囧境,甚至鬨出不少笑話。
朱厚照就不想說了。
反正,他們算是勉強開動了起來——但還沒有試驗全速,以及也沒有投入過戰爭。
如今讓徐奎山開走兩艘,也是要進一步驗證摸索,然後他們還有其他八艘可以慢慢研究,揮霍。
這個東西,足夠大明研究很久了。
也是這個時候,朱厚照才深深的意識到,大明距離美利堅有多大的差距。
但那都不重要了,美利堅再厲害又如何,他們還不是乖乖給自己送來了那麼多物資。
尤其是這種東西!
讓朱厚照深深的記住了羅斯福。
“好……好吧。”
徐奎山雖然有很多疑問,但麵對朱厚照的命令,隻能選擇服從。
然後很快從各種震撼之中回來,再次發出了種種疑問。
“陛下,這炮能開嗎?”
“威力有多大?!”
“這是我們大明的船嗎?怎麼我從來沒有見過?”
“我們大明造船技術,什麼時候讓我不認識了?”
麵對這種大玩具,徐奎山很快也多出了很多疑問。
“你自己慢慢摸索,總之,這兩艘特彆的船,朕給你了,你自己好好摸索,摸索成功了,給朕演示就行。”
朱厚照隻留下了一句話,便是果斷離開,接下來這些頭疼的事情,就交給徐奎山了。
離開後,他也去詢問了一番工部的官員,這些船研究進程怎樣了。
果然不出所料!
沒有得到任何答案!
哪怕他們為此都拆了一艘船,也暫時搞不清楚這裡麵的原理。
至此,朱厚照終於知道,時空留學功能是多麼契合。
……
“陛下,眼下的這十名兒童,就是我們這半個月之中,選出來的人。”
孝陵當中,朱厚照也終於等到了十名即將時空留學的兒童。
“文彭?”
朱厚照驚訝的看了一個和文徵明長得有些類似的兒童,忍不住驚訝看了一眼文徵明。
“陛下,是卑職長子,今年剛好八歲。但他已經熟讀四書五經,天資聰穎,就是我的畫技,也差不多繼承了百分之一。”
“文彭!趕緊向陛下請安!”
文徵明趕緊指點兒子。
“文彭參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