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英宗·克利夫蘭：也？宇文陛下，據我所知……你應該不知道你們那邊有女人當皇帝啊？】
克利夫蘭敏銳的注意到了朱厚照說漏嘴了。
【周宣帝宇文贇：嗯？什麼意思，我們這邊有女人當皇帝啊！我們大魏，呸……前朝就有一個元姑娘登基稱帝了啊。不過她才當了一天皇帝，就直接死了。還是一個出生不足百天的女嬰。】
朱厚照直呼慶幸，他對這些曆史的邊邊角角也清楚。
否則，還真是露餡了。
當然，這個曆史知識其實也不孤僻。
北魏元姑娘，其實是華夏第一個女皇帝，比武則天還早兩百年。
隻是當時皇帝暴死，元姑娘剛剛出生，胡太後故意稱這個是皇子，直接擁立為皇帝，還有年號：武泰！
然後事情敗露後，被真皇帝教父·爾朱榮連同胡太後一起扔進黃河，不懂事就直接死了。
熟悉爾朱榮的曆史，這點朱厚照自然熟悉。
順便套用宇文贇……人家宇文家可是北魏忠臣，沒有胡太後的一通操作，他們北周能不能建立，還是一回事。
元姑娘，也可以追封為北周女烈祖。
【美英宗·克利夫蘭：是麼？你們那邊，竟然還有一個女皇麼？】
輪到克利夫蘭疑惑了。
【美烈祖·路易十六：女皇有什麼稀奇的，伊麗莎白、葉卡捷琳娜，這些不都是女王嗎？尤其是葉卡捷琳娜這個俄女皇，她很優秀，比大多數皇帝都做得好，我都有些佩服她。克利夫蘭，你彆說……英國佬這個維多利亞，能比得她吧？】
路易十六對此倒是沒有好奇，反而感覺到克利夫蘭語氣之中的這個維多利亞，似乎是不亞於葉卡捷琳娜的女王。
在他之前，大英也有伊麗莎白一世，1533年到1603年。
更有才死了不到幾十年的俄女皇葉卡捷琳娜，1684年到1727年。
有兩位比較優秀的女王是例子，他們自然不奇怪。
【周宣帝宇文贇：啊？啊？你們那邊怎麼回事？還有另外兩個女皇？你們那邊，女人真的能當皇帝？】
朱厚照這下真好奇了，西方的帝製，難道和他們真的有這麼大的區彆，竟然能堂而皇之的接受女人當皇帝？
這邊才出了一個武則天，大家都嚴防死守。
大明更是定下了後宮不得乾政，甚至大明隻能娶平民女當皇後，導致沒有外戚製衡文官，也是深受其害。
從這點，朱厚照對武則天是有點點怨念的。
【美世祖·林肯：宇文陛下，不用好奇，女人當皇帝，有可能比男人還要優秀呢。目前這個維多利亞女王……倒是有點葉卡捷琳娜女皇的影子，她的一切政治行為，通過阿爾伯特親王處理都不錯。可惜……阿爾伯特親王早死了，她目前也退隱了，不知道會不會一蹶不振。】
林肯現在是知道維多利亞女王狀態的，畢竟前兩年阿爾伯特死的時候，他們也派人參加了葬禮。
此時的維多利亞女王中年喪夫，趨近於隱退。
【美英宗·克利夫蘭：林肯總統，不會！她消失了差不多十年，又重新活躍了起來。重新振作的她成為了英國的象征和符號，擁有了巨大的聲望。現在，英國那邊都在為她明年登基60年籌備巨大的盛典，我們都被邀請了。】
【總之……論政治手段，她可能不如葉卡捷琳娜女王，但她們在位時間，都使得本國國土和各方麵有了跨越式的發展。維多利亞女王於英國，可能就如同葉卡捷琳娜女皇於俄國那麼偉大和重要！】
【她在位期間，幾乎打敗了除了沙俄的一切對手，英國各方麵，真正做到了人類史以來的最強。她，幾乎代表了大英日不落的輝煌和象征……】
克利夫蘭對這個女人，言語之中沒有看不起，隻是尊敬。
【美宣宗·傑克遜：這樣一個女孩，一個年輕的女孩……竟然再次成了葉卡捷琳娜這樣的女皇麼？這讓我不得不相信一下神學了，大俄因為一個女皇而偉大，現在大英因為兩個女皇也變得偉大……克利夫蘭，我之後，我們美利堅有女總統麼？是否上來一個女總統，我們美利堅也會變得更加強大？】
維多利亞一出，也是讓傑克遜忍不住幻想，是否真的有女人旺國這種虛無縹緲的神學，他們美利堅，是否應該也來一個女總統？
雖然，他們仍然對女人參與政治有偏見，還沒給女人投票權，但也可以幻想一下的。
【美太祖·華盛頓：額……按理說應該會有吧？我們的憲法沒有限製女人競選總統吧……】
這個問題，讓華盛頓都遲疑了。
畢竟他們的獨立宣言宣稱的是人人平等，但在殖民時代背景下，殖民法律默認為已婚婦女的財產、工資、身體甚至孕育的孩子，都被視為丈夫的私有財產，可以隨意支配。
投票權都沒有，更何況選舉權了。
【美太宗·傑斐遜：我們美利堅也出現一個美利堅女皇？這……有些難以想象了。我記得……亞當斯好像曾經委婉的向他的夫人否決了這個提議。】
這個話題一出，傑斐遜就有話說了。
畢竟亞當斯的第一夫人阿比蓋爾·亞當斯算是美利堅婦女權力運動的先驅，她有一次都向亞當斯建議，婦女應該在新國家統治下有更多的權力。
但亞當斯委婉的拒絕了，說女人不需要更多權力，甚至投票權，因為她在家裡直接可以影響丈夫或者兒子的投票權力，也算變相的有投票權了。
這算不了了之了，甚至形成了一個潛規則。
畢竟當時亞當斯的夫人，也來自一個很有影響力的殖民家族，她的提議都被否了，更何況其他女人。
【美英宗·克利夫蘭：談論維多利亞和葉卡捷琳娜她們，竟然可以延伸到我們自己麼……這個話題，可不怎麼愉快。真的要我說麼？】
克利夫蘭有些意外，想到當下正在流行的婦女運動，他也頭疼了。
【美世祖·林肯：嗯？克利夫蘭，不是吧，還真有女人當總統了？】
林肯被克利夫蘭吊了胃口。
不是……
這些人難道沒汲取女人乾政的後果教訓，竟然還在這裡堂而皇之的討論女人可以繼續當皇帝的問題。
朱厚照都驚了，再次感知到東西方的差距。
不……
這不是東西方差距吧，而是女皇的差距？
是因為他們那邊的女皇治理國家都變得好了，所以，他們不介意讓女人繼續乾政甚至當皇帝？
而他們這邊之所以嚴防死守，因為武則天乾得不行？
朱厚照靈光一閃，好像有了一個合乎常理的推斷。
他甚至也忍不住幻想了一下，要是武則天活得再長一點，或許是韋後真的上來了，再加上她們私生活檢點一點，或許開元盛世就在韋後手中誕生。
那麼，一前一後兩任女皇下去，沒準華夏曆史要在武周也來一個大轉向?
這個假設，都讓朱厚照自己搖了搖頭，怎麼可能……讀書人可能都不同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