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站著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年,神情卻帶著懊惱的悔意。
“我早就想逃離這個圈子了,卻逃不掉,還好你來了。”
彥疏反應了一會兒,明白眼前的人就是原身了。
想到來這個世界後所經曆的事。
彥疏有些歉疚地道:“可……可這本來是你的身體,我占據了你的一切。”
對方突然露出笑容:“不,這也是屬於你的。”
“我的?”彥疏不解。
“其實,我就是今生的你。”麵前的少年說道。
“你是……今生的我。”彥疏喃喃自語重複。
“謝謝你帶我回家,你現在所做的一切,也是我本來的意願。”
“……”
“彥疏,以後我們一起書寫新的人生。”
耳邊的聲音消失,眼前的人變得透明,朝自己走來。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最後融為一體。
平時時空的靈魂碎片,在這一刻,終於完整了。
……
乾淨整潔的病房裡,床上的人手指微微動了動。
彥疏恢複了意識,想睜開眼睛,卻受到了阻礙,像是被什麼東西桎梏住了。
他抬手撫摸上去,發現是一圈紗布纏在眼睛上。
記憶開始回籠。
衛廷宵的生日會上發生了突發情況,他下意識推開對方,卻導致自己受了傷。
眼睛被不明液體濺到,還從很高的舞台上摔下去了。
後來被送去了醫院。
現在,他應該是在病房裡。
眼前的黑暗讓彥疏有些不適應,視覺被封住後,身體的其他感官倒是放大了。
他能聞到空氣裡淡淡的消毒水味,還能聽到病房門外好像有人打電話。
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他的身子略微有些發麻,嘴巴也很乾。
好渴……想喝水。
這時候,外麵打電話的人終於停止了。
病房門被打開。
那人直接靠近病床,在旁邊坐了下來。
彥疏一聞到熟悉的味道,就知道來人是誰。
他沙啞著聲音開口:“哥。”
衛廷宵還在晃神,聽到這聲音被嚇一跳,突然又驚又喜。
“彥彥!你醒了!我讓醫生過來。”
“哥,我想喝水。”
衛廷宵一愣,趕緊從旁邊拿起溫水壺,倒了一小杯,“好好,彆急,我來喂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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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疏現在不方便起身,衛廷宵準備了一個吸管,將其遞到彥疏的嘴裡。
彥疏小口小口吸著,一小杯水隻喝了一半。
過了一會兒,醫生也來了。
詢問了彥疏目前的感覺和情況後,對衛廷宵說道:“患者腦震蕩,這段時間要多休息,少用腦。
“至於被化學用劑傷到的眼睛,十天之內都不能揭掉紗布,每隔三天來換一次藥,十天之後試著睜眼看看。
“起初可能視野內比較模糊,後麵通過修養能恢複,之後的一個月也不能用眼過度,要儘量避免看電子產品或者做一些費眼睛的活。
衛廷宵在一旁認真聽著,將醫生說的話都牢牢記在了心裡。
老婆這次遭受無妄之災,是他的失職,之後他必須要好好照顧,直到老婆完全恢複健康。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醫生。衛廷宵送走醫生後,轉身回到彥疏床邊坐下。
他握住彥疏沒有輸液的那隻手,輕輕攥了攥,“彥彥,對不起,在我的生日會上讓你發生這種事,是我沒保護好你。
彥疏衝著聲音的方向回複道:“彆這麼說,那是突發狀況,和你無關,倒是……我很感謝自己的條件反射保護了你,這次,你應該沒再受傷吧?
被老婆保護了的衛廷宵氣鼓鼓:“你那麼努力地推開我,我能受什麼傷?寶貝,以後彆再做這樣的事了,你受傷了我會更難過,比傷在我自己身上還痛。
彥疏輕哼一聲:“現在知道我的感受了吧?就像你自己說的,換位思考,我也舍不得你受傷呀。
衛廷宵:“……
他當時腦子都懵了,看著彥疏摔下舞台的那一刻,他內心的恐懼達到頂端。
彥疏閉著眼睛毫無回應的樣子也讓他感到害怕。
害怕彥疏受到不可逆轉的傷害。
儘管彥疏現在醒了,衛廷宵依舊還有點後怕。
他最愧疚的便是讓彥疏的眼睛傷到了,那樣漂亮的一雙眼睛,現在卻隻能纏著紗布,不能視物,這得多難受啊。
光是想想衛廷宵就覺得心疼。
他俯身吻了吻少年的額頭,“不會再有下次了。
衛廷宵發誓,他要讓傷害彥疏的人全部得到應有的代價。
彥疏頭部受到傷害,又在藥物作用下開始犯困,沒說幾句話就又累了。
衛廷宵輕撫著他的手,說道:“
乖,睡吧,我不走,一直守著你。”
“嗯。”彥疏很安心地繼續沉睡。
在睡著前,他又想起那個夢,又或者說……那並不是夢。
夢裡的一切都是實實在在發生過的。
之前他所認為的“原身”的記憶如今也變成了他印象深刻的記憶。
原來“原身”就是他另一世的自己,他和這個“自己”徹底融合了。
曾經那些他感覺像是蒙了一層霧、始終看不清的回憶,現在真實得像他自己經曆過的一樣。
彥疏心裡感歎,這一世的自己好幸福,有親人,有朋友,還擁有了從未嘗過的愛情。
唇角帶著笑意,彥疏滿足地進入了夢鄉。
作者有話要說
彥彥:一個月不能刺繡了(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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