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也是如同群星一般,閃爍著光輝。
「或許,自己永遠也不可能觸碰這種光輝。」
她的口腔中有些乾燥,甚至嘴唇上有些黏糊糊的。
或許是因為剛才吃的烤魚的緣故,嘴唇上沾染了油脂。
即使是用著紙巾擦過之後,她也是覺得有些難受。
隻好是喝了口水,才是稍微的好了一點。
她有些羨慕,這兩個人。
羨慕,她們此時的餘裕。
彼此之間,說起話來,也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她羨慕這樣的人際關係。
「這個女孩,像是飛蛾一樣。」
海潮早些看到了一之瀨清月的眼神——她十分了解這樣的眼神,因為她曾經也是有過這樣的階段。
甚至是在夏庭扉身邊的許多人身上都是看過這樣的眼神。
這種羨慕的眼神。
“如果是太過靠近火焰的話,飛蛾會被灼傷的。”
她低聲的警告著自己的身邊的一之瀨清月。
一之瀨清月愕然,翕動著嘴唇。
“我並不是在指責你,隻是在告訴你繼續下去的可能的結果。”
海潮藻屑抓住一之瀨清月的手指,兩個人的指尖互相的觸碰著:“有人說指尖的血是接近心臟的血,你從其中感受到了什麼。”
蔚藍的眼神,看著一之瀨清月。
這眼神之中有著太多的東西了,讓一之瀨清月感到有些擔憂和害怕。
她好似真的從這之間感受到了的某種的難以忍耐的熾熱和焦灼。
求不得的痛苦,和無時無刻的煎熬。
她迅速的送掉了的海潮藻屑的手指,縮在自己的胸前,呈現出一種防護的姿態。
那種感覺,讓她覺得有些害怕了。
甚至是讓她覺得有些難以忍受。
「如果,自己是海潮藻屑,一定是會瘋掉的吧。」
她這樣想著,用著指尖觸及自己的胸口。
卻是發現自己的心臟平緩的跳動著。
就像是在放鬆休閒一般,好似是在曬著暖洋洋的日光浴。
但是,她是在夜晚的湖邊。
如果能夠看到結局,她就不會害怕。
能夠一直的堅持下去。
這是她的優點。
如果看不到結局,她的這種堅持就會像是易碎的琉璃一般輕易的垮掉。
“世界上有著一種鳥,她們在第一次的展翅高飛之後,就再也不會落地。永遠,永遠的尋找著一個閃閃發光的尖銳棘刺。當終於的找到這根棘刺之後,它們就是會將自己的胸膛插入這棘刺之中,然後高歌一曲,迎接死亡。”
一之瀨清月是這樣回答著的。
她微笑著。
這種微笑,讓海潮藻屑皺眉的。
「自己,讓她蛻變到了這一步嗎?」
海潮藻屑十分的懊惱,自己給自己添加了一個敵人。
這樣,讓她甚至是無法欣賞的夜景了。
夜晚的風吹了又吹,涼意比白日更甚。
即使已經過了冬天,但是卻要和冬天一樣冷。
“要睡覺了。”
夏庭扉如此說著,熄滅了柴堆。
用著濕潤的沙土堆在上麵,防止火星引起失火。
帳篷是一大一小的,大的能夠容納三個人一起使用。
而小的,隻能容納一個半人。
分配的方式,理所當然的是大帳篷之中三個女孩住在一起,而另外一個小帳篷則是夏庭扉獨自一人。
“即使是這個大帳篷,也是難以容納三個人一起吧。”
雛月加奈看著帳篷搖了搖頭,海潮藻屑不知道為什麼雛月加奈如何說。
“所以,我還是住在小帳篷之中吧。”
說著,她就是將睡袋從大帳篷之中拖出來,塞入到了小帳篷之中。
海潮藻屑一驚,又是暗暗懊悔。
「本來以為雛月這麼自大,自己肯定是有著機會的。但是沒想到,雛月這麼狡猾。竟然是在這個時候出手,而且一句得到先機。」
「自己白天釣魚得到的表揚,比起這種事情,根本什麼都不是!」
她翕動著嘴唇,想要是反對。
但是思考來思考去,也是無法的準備想好借口。
隻好是悶悶不樂的,怏怏的看著雛月加奈鑽入了小帳篷之中。
這模樣看到一之瀨清月想笑,幫著海潮藻屑進入到了大帳篷之中。
帳篷中上麵的鐵梁上掛著一盞燈,照射的帳篷明晃晃的。
像是皮影一樣,可以輕鬆的看到自己落在帳篷上的影子。
——當然,也能夠看到小帳篷上的影子。
她就是雙眼通過帳篷上的影子,來猜測著雛月加奈的動作。
——如果,要是做不好的事情,他一定是會阻止的。
“你這樣子,不也是會被他們發現嗎?”
一之瀨清月看著海潮藻屑這幅模樣,如此提議著。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理由,才讓海潮藻屑鑽入到了睡袋之中。
——這也是一之瀨清月想要看到了。她對於幾個人之間的關係,並不是很感興趣。
隻想早一點睡覺。
雛月加奈脫下自己的衣服和裙子,內衣是樸素的白色。
她鑽入到了睡袋之中,側著身看著另一個睡袋中的夏庭扉。
夏庭扉則是無所謂的看著雛月加奈。
“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雛月加奈看著夏庭扉,說著這樣的話:“我還以為會和曖昧呢。”
“如果沒有其他人,大概回事這樣的吧。”夏庭扉指了指旁邊的海潮藻屑她們帳篷。
雛月加奈忍不住的微笑了起來:“這樣,簡直像是結婚一樣。”
“結婚,大概吧。”
“我想和你結婚哦。”
雛月加奈發出了大膽的進攻。
雖然,她確實是表現的比較從容。
但是內心之中絕對不會輕易的對此視而不見,她要決勝的一擊——就是現在。
“我的人生,並不算是幸福。”
“但是如果正是因為不幸,才引起夏庭君的注意的話。”
“那麼,我覺得這樣就好了。”
“我就是如此迷戀夏庭君。”,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