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曾梨從思緒中回過神來,轉頭一看,小男人的臉上滿是壞笑。
“你等一下,我去重新洗個澡。”
“一起吧。”
陸遠也跟著爬了起來,好不容易鬆口了,這一次可不能放過梨子。
必須辦成了!
不一會兒,浴室內傳出一陣略帶痛苦的樂章。
又過了一會。
樂章變得輕快了許多。
不過。
計劃雖然成功了,但白眼卻沒少受。
陸遠胳膊上出現了一排牙印,那也是真的疼。
用梨子的話來說,那叫互相傷害。
……
次日。
曾梨‘逃離’了星月映畫基地,計劃打亂了,她得回去重新主持一下工作。
絕對不是逃避!
《樂隊的夏天》更重要。
倒是陸老板,依舊悠哉悠哉的拍電影,對於賈老板的遭遇,他一點都不同情。
也沒有兔死狐悲。
因為什麼得到的東西,最終也會因為某種東西失去。
連某策,跟那位沒什麼關係,都莫名其妙地遭了殃,隻能說,蝴蝶效應童叟無欺。
亞馬遜的一隻蝴蝶煽動了翅膀,一段時間之後,某地或許就會發生一場風暴。
某策能夠脫身,但廣廈集團的樓老板,怕是難以幸免。
回顧賈老板的前半身,真真印證了那句話,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
曾梨走後,陸遠晚上也沒閒著,他又不是人形泰迪,閒暇時間,正好弄一弄新歌的編曲。
而且,他又不是魔鬼。
如果真的不行,他也不會強來。
昨晚的行為,頂多算是夫妻之間的情趣。
生活總得要點新鮮感。
正所謂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做詩也會吟,陸老板前世今生,從事那麼久的編曲工作,如果沒有幾把刷子,早就露餡了。
接下來的時間,陸遠一邊拍戲,一邊忙活音樂。
花了小半個月,《遠走高飛》的編排工作,基本完成的七七八八。
剩下那部分,得一邊排,一邊改。
真正讓他頭疼的反而是《believer》的填詞。
填詞,真的不是陸老板的強項。
前世今生,都不是。
此刻,陸遠深切地體會到了什麼叫‘苦吟派’!
一個字一個字的填,一個字一個字的改,不停地摳,不僅要押韻,還得踩點,並且還要言之無物。
不能是那種單純的為了押韻而押韻。
為了這事,他的腦細胞不知道死了多少。
有時候填詞填得煩了,他甚至想著,要不找彆人算了?
奶茶倫、JJ林、王力虹、陶吉,他們幾個,也不是全部自己填詞,他們的工作是作曲。
他們更多是負責旋律、節奏、和聲、和弦部分,然後提供編曲思路。
詞曲雙絕的人,少之又少。
不過,陸遠也隻是這麼一想,如果遇到點難題就退縮,不如直接封麥,還唱什麼唱。
對比那些唱作人,他已經夠討巧了。
難產就難產吧。
憋著憋著,說不定哪天就憋出來了。
苦吟派又能怎樣?
隻要能寫出來,不管是用什麼方式,總比放棄要強!,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