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木簪子挽起來的頭發也被掃帚勾住,在李老太收回去的時候撕扯著向後狠狠拽。
“嘶……”
疼!
樊清一疼的眼眶瞬間盈滿淚水,李珍珠哇一聲哭了。
“媽,奶把你的頭發拽下來了……”
眾人定睛去看,才發現掃帚上被扯下來一團黑乎乎的長發。
樊清一頭上,有一塊幾乎禿了。
不少人倒抽涼氣。
眼鏡男有些不忍,張了張嘴,想說什麼,被身邊的人一把拉住。
“二柱哥,文風哥都這娘們兒害死了,你還為她說什麼話?”
一旁有人啐了口唾沫,讚同道,“就是,這種賤人就應該被下油鍋、浸豬籠!文風哥真是眼瞎了才娶了她!”
眼鏡男淡淡瞥了那人一眼。
那人訕笑,“二柱哥,我也是為文風哥叫屈,你說他要是不跟那倆人去,也不會連個屍體都沒有……”
“行了,文風哥也是你隨便編排的?快閉嘴吧。”
前頭的男人瞪了這人一眼,跟眼鏡男小聲商量,“二柱哥,文風哥既然沒了,咱們是不是找個黃道吉日,給他立個衣冠塚,也好讓他在地下有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