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清一對她說了自己的社恐病,以及外國醫生給出的治療方案。
“你想試試?”
樊清一點頭,看了眼熟睡的小女兒,小聲說,“嬸子,我生小珊瑚那天,做了個噩夢……”
宋嬸子聽的倒抽涼氣。
忙安慰她,“夢都是相反的,你這個夢肯定預示你三個孩子都能長命百歲。”
“文風哥也這麼說。”
她自己最初也是這麼想的,但小女兒是穿書投胎來的。
小女兒的心聲裡,說二女兒是被一輛車撞死的。
心聲與她那個噩夢對上的刹那,她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這世上……哪來那麼多巧合?
比起巧合,她更願意相信那個夢是有預兆的夢。
像小女兒說的,如果她不克服社恐,如果她不立起來,她的三個孩子,都將先她死去。
且一個比一個慘。
還有文風哥,在小女兒的心聲裡,也是不得善終的。
樊清一閉了閉眼,對宋嬸子說,“嬸子,都說為母則剛,彆人能行,我肯定也能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