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倆嘴裡塞的像小河豚,瞧親爸笑的開心,也都笑彎了眉眼。
與樊清一那雙笑眸一模一樣。
樊清一被父女三人笑的,根本氣不起來,沒忍住也笑了。
李文風瞧著母女三人一樣的眉眼,心裡鼓囊囊的,又暖又軟又心疼。
【隨軍!回部隊我就打報告!奶奶個腿兒的,我自己的老婆孩子我自己照顧自己疼!】
樊清一笑容一頓,垂眸紅了眼眶。
【媽,爸欺負人!我不要叫稀飯……】
小奶音哭唧唧告狀,看到樊清一眼睛發紅,話一頓,伸著小手想安慰她。
樊清一握住她的小手,跟李文風說,“珊瑚是來自珊瑚豆嗎?”
“對。”
李文風一邊往樊清一嘴裡扒拉飯,一邊笑,“不如小名叫豆豆?珊瑚豆屬茄科,叫茄子也……”
他沒說完話,就被樊清一嬌嗔的瞥了眼,忙挑眉陪笑。
“豆豆好,豆子耐旱生命力強,我們豆豆一定能長命百歲,無病無災!”
樊清一摩挲著小女兒柔嫩的小手,這麼說著也這麼期盼著。
那個噩夢中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場景,她一點都不想經曆!
李文風寵溺的瞥了眼母女倆,笑著說好,“那就豆豆。”
樊清一想了想,低聲把那個噩夢跟丈夫說了。
李文風驀然攥緊手中筷子,笑,“夢都是相反的,你這夢反過來是咱仨閨女都會健康到老的意思。”
“是嗎?”
樊清一自打做了那個噩夢,心裡總不安。
李文風抬眸,看著她肯定的點頭,“當然,有我在,我護著你們娘兒三個,誰敢欺負我揍誰!”
樊清一抿了下唇,視線無意識的掃了眼正屋方向。
李文風也跟著看過去,一邊喂妻子吃飯,一邊低聲教妻,“依依,如果咱們已經低了頭,彆人還是咄咄逼人、得寸進尺,那就不需要再顧及旁的,拿出手段,想儘辦法去撂倒他,無論這個人是誰!”
說到無論這個人是誰時,李文風咬的很重,吐字也格外清晰。
“……這個世上的人,彆人怎麼待咱們,咱們就怎麼待他們!善良如果換來的是欺辱和打壓,那就長出尖刺,化為利刃,變成保護自己的武器!”
【隨軍批下來,不知道要多久,快則一月,慢則半年都有可能,爸媽都是重男輕女的人,這段時間依依她們要怎麼熬過去?】
樊清一輕輕嗯了聲,“我知道怎麼做。”
李文風抬眸,笑看她一眼,顯然不信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