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被灌了內力,戳人疼得要命,那些人疼得上躥下跳嗷嗷直叫,捂著屁股連滾帶爬地離開。
謝明琅伸出袖子擦了擦嘴角鮮血,抬頭看著夏橘,眉頭一皺,“你怎麼在這兒?阿姐呢?你為什麼沒在她身邊保護她?”
夏橘抬
手指了指二樓,“小姐,在上麵。”
“什麼?”謝明琅怔愣片刻,旋即有些著急起來。
若是阿姐也在這茶樓裡,豈不是也聽到了那些人的汙言穢語?
他突地覺得自己方才下手下輕了,才叫那些爛人汙了自家阿姐的耳朵!
跟著夏橘到了雅間,謝明琅低著頭,跟做錯事的孩子似的,小聲地解釋,“阿姐,是他們先嘴裡不乾不淨,我才動手的。我知道是有一些一時意氣,但我聽不得他們那樣說你……”
“嗯,我知道了。”謝灼寧語氣淡淡地說,“先回家處理一下傷口吧。”
謝明琅詫異地抬起眼眸,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她,“阿姐,你不……你不訓斥我兩句嗎?”
從前隻要自己跟人動手,總是會被她嚴厲訓斥一頓。
阿姐常說,他日後注定要入軍營當將領的,是以最忌感情用事。凡事多用腦,少動手,動則一擊要害,否則隻是逞一時意氣罷了。
而今日他鬨成這樣,他家阿姐卻連一句指責的話都沒有……
謝灼寧抬眸瞥了他一眼,神色有些怪異。
這不訓他了,他還不樂意了?
這是天生欠懟,五行缺罵呢!
漫不經意地收回目光,她淡淡地說,“懶得訓
。”
訓了又如何?
反正他也不聽。
他若真把自己的話放心上,那自己訓了那麼多次了,是條狗也該長記性了。
可他呢?
從前每次被自己說了以後,便立刻去找謝晚吟求安慰。
謝晚吟一邊安慰他,一邊陰一句陽一句地挑撥離間。
以至於每次自己管教他一次,他就與自己離心一分。
與其自己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