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跟我來!”
“你是誰?”侍衛問甛。
“你真的不認識我嗎?”甛發起了脾氣,這個侍衛是爹的貼身侍衛,經常見麵的,今天怎麼突然裝作不認識呢。
“大小姐,我在工作,首領有話,任何人不經宣,不能進來,包括家裡人。”那個侍衛趕緊低頭輕聲解釋。
甛很無奈,這一次她突然覺得自己還不如這麼一個外國人,一個有點邋遢有點好笑有點小氣的窮鬼。可是沒辦法,號令是自己老爹發出來的,誰敢不執行呢,她隻有朝寒浞擺了一下小手,然後退到外麵去繼續等待。
不到半個時辰,寒浞出來了,可是他哭喪著臉,像是出了什麼大事兒。甛急忙上來問,“怎麼了,我爹他吵你了?還是罵你了?打你了?你說話啊!”
無論甛怎麼說,寒浞都不吭聲,他感覺自己一下子從天上掉到了地下,早上起床墊的時候還想著要去看這個大千世界呢,要去看那個比海還要長的那條河,可是,隻是半天時間,一切都又變了,他根本就沒必要跟這位族長家的大小姐解釋什麼,因為他本來就跟她不是一路人。自己隻是一個奴隸一樣的窮棒子,人家高興了叫你過來乾啥你就乾啥,不高興了,一句話,把你打回原形一點也不奇怪,並且都不會告訴你任何理由。
可是,甛就非常不高興,見到沒辦法從寒浞這裡得到任何解釋,她就獨自回家向母親訴說了寒浞的情況,因為寒浞是她母親的親姐夫介紹過來的,況且那次這個姐夫臨走時還交代了寒浞就是他的兒子,希望這個妻妹子多多關照呢。不過,聽了女兒甛的話,她也覺得很奇怪,不過畢竟是成年人了,經曆過不少事情,就勸女兒說,“甛,不會有什麼事兒的,你就安心等吧。你爹回來,問一下一切都清楚了!”
甛也知道,她這麼著急是沒有用的,一切都必須等老爹回來才能明白原因,可是左等右等,這一天都過去了,直到很晚,老爹才邁著沉重的腳步進門。
“爹,你總算回來了!”甛衝上去抱住族長的胳膊。本來十分勞累的族長,見到女兒上來,心情大好,似乎勞累一下子跑掉了,馬上說,“寶貝,這麼晚了,還不睡覺,不是說睡不好精神就不好嗎?”
“你家寶貝專門等你回來呢,在家裡坐臥不寧,等一天了!”甛母親不失時機補充一句。
“說吧,隻要是爹能夠辦到的,爹一定照辦!”族長對著這個女兒那可是一百個嬌慣。
“說好了,不許反悔!”說著,甛就揪住了老爹的耳朵。這是古時候一種打賭的方式。
“不反悔,如果反悔,耳朵就讓你揪掉嘍!”
“好,我開始說了!”甛頓了一下,看了一下老爹的臉色,然後鬆開手,半跪在老爹的麵前,手扶在老爹的膝蓋上,“今天上午前半晌你為什麼罵了人家寒浞?”
“我有罵寒浞嗎?”這一天見了太多人,這一刻,好像提到寒浞族長腦子裡印象不是很深,他就極力在回憶,最後他拍了一下桌子,大聲說,“哎呀,可不是呢!來人,去把寒浞叫來!”
“乾嘛,這麼晚了,已經三更天了!”甛母親打斷說。可是,侍衛已經聽到招呼來到麵前,不知道是去還是不去。
“去呀,你們沒有聽到命令嗎?”族長重複了一句。
“我也去!”甛見到侍衛出去,也跟著跑了出去。
“你看看,你看看,你把這個閨女慣成了什麼樣子。男孩子不像男孩子,女孩子不像女孩子,馬上就要過十六歲生日了,彆人家的姑娘都嫁人了,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咋想的?你說我外甥崬一表人才,你也很喜歡,可是為啥就是不吐口呢?”聽到老婆這麼嘮叨,族長心裡很受用。老實說,小老婆一大群,可是每個人都是看著自己的臉色行事的 從來都不敢在自己麵前說一個不字兒,隻有這個大老婆才不管那麼多,該說就說,該數落就數落,這樣才像一個家裡的人。不過,族長還是吊起臉,裝作慍怒的樣子,“女人家,知道啥?”
“我不知道,你看到沒有,如果再不定下門親事來,你就等著吧,說不了哪一天被這幫窮小子勾引了,到那個時候你就後悔吧?”
“你知道啥呀?”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