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墨兒抱著的嬰兒也突然放聲哭了起來。
第二天,劉堯洵和皇初嶺來訪。
反正他們與墨兒
的關係已經暴露了,他們也懶得掩藏。
劉堯洵邊逗著公孫纖靈,邊說道:“墨兒,你妹妹長得好可愛,長大後肯定像你娘一樣是個名動緣國的大美人。”
劉堯洵看著墨兒依舊神情淡淡,問道:“墨兒你怎麼了?”
皇初嶺也看向墨兒。
墨兒一直低垂著的頭抬了起來,說道:“我現在感受不到任何情感。”
“不會吧!難道是那陣法將你的情感都吸走了?”劉堯洵驚訝地睜大眼睛。
墨兒說道:“我覺得應該是,這幾天我嘗試了以前能讓我傷心、快樂、嫉妒的事,但我都感覺不到。”
一直在沉默的皇初嶺開口,說道:“其實從墨兒的話中就可以看出來了,他說話平淡如水,有時該表達出欣喜的地方,他卻異常平淡。”
劉堯洵歎了口氣,問道:“那怎麼辦……可以治好嗎?”
他很難想象沒有感情的人今後該有多孤寂,想到這他不禁同情墨兒了。
“哇~”劉堯洵懷裡的公孫纖靈突然哭了起來,嚇了他一激靈,毫無帶娃經驗的他變得手忙腳亂,說道:“喂,彆哭呀。”
見公孫纖靈哭得更凶,他下意識夾著嗓子問道:“你是餓了嗎?還是熱了?
“彆哭了哦。”
“讓我來抱她吧。”墨兒伸手接過小纖靈後,她立馬又不哭了。
劉堯洵看著她這個模樣,覺得好笑,心想原來是這孩子是嫌棄他啊。
他的臉馬上變得委屈巴巴,帶著欠揍的語氣道:“哥哥我不好嗎?我這麼關心你,你就這樣對我,傷心了嗚嗚~”
皇初嶺敲了敲劉堯洵的頭頂,說道:“正經點。”
劉堯洵瞬間收斂表情,好沒氣地看著皇初嶺說道:“現在夠正經了吧。”
等墨兒將小纖靈哄睡後,劉堯洵看著渾身淡然的兩人小聲道:“話說,我們都要去邊境了,你們都沒有一點緊張感嗎?”
劉堯洵見倆人點頭,滿懷期待地說道:“你們是不是準備充足了?”
隨後又見這倆人搖頭,氣得劉堯洵的白眼都要翻天上去,害他白期待一場。
他氣不打一處來,大喊道:“喂!”
餘光瞥到公孫纖靈後,語氣變小了不少,說道:
“我們可是要去戰場,不是去玩的,我們怎麼說也得要準備一下啊!”
皇初嶺笑著說道:“你覺得我們會有命到戰場嗎?我們到時候在路上逃走就行了,具體的我們到時候再議。”
劉堯洵聽後,眨眨眼,收回了激動的手,坐了下來冷靜了一會後,捂臉笑了,笑著笑著又像哭了般,說道:“也是,沒想到老劉家第一個‘逃兵’竟然是我。”
“隻是我們是生不逢時罷了。”墨兒拍了拍劉堯洵的肩膀,語氣毫無波瀾地將這個事實講了出來。
劉堯洵苦笑,說道:“就是啊。”
他想到他們可能就是四處奔波了,不可能帶上這嬌嫩的娃娃。
“那我們走了,小靈兒怎麼辦?我們不可能帶上她一起的。”
墨兒低頭看著懷著的妹妹,說道:“我會把她安置好的。”
“主子,有一個小孩要見你。”
“讓他進來。”
“是。”
古沉祜將手中的魚料統統散入荷塘中,嘴角微勾,沒想到這小子竟然能找到這裡來。
當時在宴會上就覺得他很不一樣,沒想到還怪機靈的,真是有趣。
古沉祜也不急著見墨兒,他故意讓墨兒等他一個時辰,給他一個下馬威。
等他來到時,那個小孩仍然筆直地坐著,甚至喝了幾壺他的好茶。
古沉祜在墨兒對麵坐下,看著在喝著茶墨兒問道:“小兄弟,這茶如何?”
不料墨兒喝完後氣定神閒地答道:“味澀,不好喝。”
旁邊的仆人: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麵對主子的威壓竟然還能如此淡定地說話,而且小兄弟,你都喝了三壺茶了,給這個評價實屬不該啊。
古沉祜聽後沉默了一會,骨節分明的手指敲著桌子,眼睛侵略感十足,問道:“你來我府上所為何事?”
墨兒開門見山:“那天的神算子,是你吧。”
古沉祜不掩藏,嘴角勾起嘴角,略帶瘋狂地說道:“的確是我,那又如何?”
墨兒玩著桌上的茶杯,說道:“我不能如何,更彆說報仇了。”
古沉祜撐著臉,隨意地說道:“我可不是來聽你說廢話的,你浪費了我的時間,是否也該補償一二。”說完他的眼裡閃過殺意。
墨兒也不懼,抬頭對上他像蛇般陰冷的眼睛,說道:
“我不覺的我在浪費你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