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人在離開前回頭擔心地看了一眼墨兒他們,歎了口氣。
在心裡傷感:如今我們是對付不了這個魔鬼的!墨兒,可憐的墨兒該怎麼辦是好?
在蠡湖侯的書房裡,公孫付氏像發瘋似地緊緊攥著蠡湖侯的衣領,撕心裂肺地怒吼道:“你真地要聽他的,把墨兒送上祭壇嗎?”
她再也沉不住氣了,墨兒是子論薑念的孩子,是最懂她的孫子,她怎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送上祭壇,接受未知的折磨。
蠡湖侯看了看她抓住他衣領的手,氣憤地狠狠地將她推倒在地,警告道:“不要再鬨了,你隻要跟我一樣討厭那孩子就行,否則我會讓你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
“還有,你不要再試圖挑戰我的耐心。”
公孫付氏不像之前一樣低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點頭按他說的做。
她堅定地盯著蠡湖侯,眼裡的淚水一滴滴的滴落,冷靜地說道:“我知道你恨我,恨子論,恨那個孩子,但是他畢竟是你的孫子啊!”
蠡湖侯聽後,麵目猙獰,說道:“付欣,你以為你做這些就很高尚了嗎?你就是個貪生怕死的女人,要不是你,你姐也不會死!”
“我一直在恨你,你難道不知道嗎?就連同你的孩子,我也一並厭惡,我從來沒把子論他們當成我的孩子,他們無非是我的工具罷了。”
公孫付氏知道到蠡湖侯是如此對待她的孩子後,氣得渾身發抖,說道:“好,你不救他我自會想辦法救他。”
蠡湖侯看到她絕望又決然的眼神,心中一震,強忍下內心的矛盾,氣憤地甩袖離開,臨走前還不忘威脅道:“你敢試試,我就殺了子論他們。”
公孫付氏抹去眼淚,似乎不為所動,忍著摔傷的腰傳來的疼痛感,顫巍巍地來到一個院子。
她敲了敲門,見開門的是柳絲思,開門見山地說道:“你怎麼在這裡,子陵在嗎?”
“娘,您今天怎麼這麼狼狽啊。”
自從公孫付氏的管家權落在她手中後,她變得更加放肆起來了。
以至於柳絲思看到公孫付氏如此狼狽,忍不住捂嘴輕笑嘲諷。
但是公孫付氏什麼人沒見過,她的臉色變得格外嚴肅,嚇得柳絲思立馬就認栽了。
“子陵到底在不在這裡!”
柳絲思抿唇,不情不願地說道:“在!”
說完便讓開一條道讓她進去。
公孫付氏著急地上前,拉住公孫子陵的手,祈求道:“子陵,你幫幫你娘,幫幫你大哥,去勸一下你爹,讓他放過那個孩子,好嗎?”
公孫子陵甩開公孫付氏的手,冷漠地說道:“我都恨不得那孩子**,我怎會救他!”
他居
高臨下地看著公孫付氏,說道:“娘,你是被那孩子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