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不想追問他原因,但是當她走近他時,他卻解釋道:“薑念,我平日不是這般,我也不會傷害你。”
最後小聲還補了一句:“你不要害怕我,好嗎?”。
看著他有些局促不安的樣子,薑念瞬間沒了脾氣。
但是該理論的還是得理論,索幸他全程都很配合,她的兒子才有“墨兒”這個小名。
想到這,薑念緊緊地抱住公孫子論,她真想問他他到底有什麼秘密在瞞著她,為什麼要獨自背負?
過了許久,公孫子論才平複下來。
他的下巴抵在薑念的肩膀上,閉上眼睛略帶哀傷地說道:“念兒,你說為這個**家犧牲很多、很多……多得都數不清的東西,值得嗎?”
薑念一愣,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他這虛弱傷感的模樣。
她抱緊他,說道:“值得,一切都值得,緣國是我們的家呀!”
“家嗎?我和你的家嗎?”
薑念閉上眼睛,說道:“嗯,還有墨兒和我們愛的人的家。”
“我知道你背負很多,你能不能也讓我承擔一些,我不會拖你後腿的,不要總是對我忽冷忽熱的,不要讓我難過了,好嗎?”
薑念想到過去的點點滴滴,委屈地抱著他哭泣起來。
公孫子論沒有回答薑念,他睜開眼睛看向薑念的側顏,在心裡喃喃道:“不,有你和墨兒的家才是我的家。”
“而且,我怎會忍心讓你跟我著去承擔這痛苦……”
……
皇初嶺已經被禁閉了四個月。
這四個月來他不斷地收到來信說已經有許多的大臣都投靠於皇初宴的麾下,朝中許多的聲音都傾向於廢除他的太子之位,另立皇初宴為太子。
這讓皇初嶺更加迷茫——時間真會說明一切嗎?
他轉頭看到一夜間盛開的梅花,傲雪綻放,不畏寒風,讓他失了神。
“太子殿下,皇上讓您到禦書房一趟。”走進來的太監打斷了他的沉思,心情一落千丈——他可不想去拜見那個讓他又陌生又憎惡的人。
但是他隻是一個隨時都可以被廢的太子,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隻要他一做錯什麼,他必定會遷怒於他母後。
他能反抗嗎?
他在公公的引導下走進禦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