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宛幻捏著手絹,歎了口氣,說得:“的確是這樣說,我心裡就是好奇,雖然公孫離行為神秘,但是也不至於全府的人都厭惡他吧?”
皇靈玲撐著臉,想了片刻,突然間有了答案,她激動地攥緊公孫宛幻的衣袖道:“對了,我聽說曾經國師曾說過公孫府有個小孩,是導致緣國陷於戰亂、貧困的緣故。”
皇靈玲繼續說道:“聽說接近他就會遭受黴運,我覺得上官離就是國師所說的這個災星。”
公孫宛幻恍然大悟,麵露驚訝,如果按照皇靈玲這麼說一切都有跡可循了。
怪不得公孫離回來後,總會有人在公孫府扔臭雞蛋和爛菜葉。
皇靈玲又想到些什麼,搖了搖公孫宛幻的手臂,說道:“宛幻,你一定要讓逸哥遠離他啊,被他身上的厄運影響可壞了。”
公孫宛幻見皇靈玲如此緊張,輕笑道:“我知道了,逸哥他還不知道你的心意嗎?”
皇靈玲聽後麵色泛紅,害羞地把頭埋在公孫宛幻身上,微慍地責怪道:“你怎麼說這個?我就是擔心……”
公孫宛幻一副我都懂的表情看著她,也不繼續調侃她,而是問道:“話說這次的宴會太子和武王世子都沒來,隻有二皇子來了。”
皇靈玲眨了眨眼睛,想了好久才說道:“太子給父王祝壽了就離開了,武王世子感染了風寒沒有來,隻送了壽禮來。”
公孫宛幻眨了眨眼,問道:“你跟我說說說他們是怎樣的?我都從來沒見過他們。”
皇靈玲努力在腦子裡搜尋關於他們的記憶,但她也不是很清楚,隻是簡單地描述:“他們,長得都很俊秀,就是太子讓人感到疏離,而武王世子就比較——圓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畢竟我很少見他。”
公孫宛幻明白地點頭,說道:“你這麼說我都有點好奇了。”
皇靈玲繼續說道:“我覺得二皇兄比他們好太多了,二堂兄溫文爾雅,為人親和,多好啊!”
在人群中與其他人交談的二皇子皇初宴聽到後,微微勾唇。
已近深秋,夜晚的風摻雜了少許寒意,猝不及防地將在顫抖的樹葉刮落,留下滿院淒涼後便不留痕跡的離開了。
一個老伯披著一件披風,忍著寒風端著一碗熱湯推開仍然光亮的房間。
一進去,看到一個瘦弱的小孩仍在挑燈夜讀,老伯心疼地歎息。
步履蹣跚地將熱湯端到那小孩的身旁,關切地說道:“少爺,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