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續說道:“不僅如此,我還讓小廝將所有的果子都摘完了。”
公孫付氏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結巴地道:“都,都摘完了?”
她恭敬地為蠡湖侯倒茶,問道:“那,那個小孩沒什麼反應嗎?”
蠡湖侯無所謂地說道:“這是我的侯府,他有何權力反抗。”
他假似在思考,說道:“對了,聽說他反抗了,但是被我派去的小廝給推倒了,聽說撞到了頭,現在也不知怎樣了。”
公孫付氏心跳驟停,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半天說不出話。
蠡湖侯見此,心中愉悅了不少,看見公孫付氏緊張的模樣,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突然間,公孫付氏的一個侍女匆忙跑了進來,邊大喊道:“夫人,不好了,小少爺他……”
當她剛走進來看到蠡湖侯,瞬間呆滯在原地,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
當蠡湖侯看向她時,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向公孫付氏投來求救的眼光。
蠡湖侯看向公孫付氏,語氣帶著危險地說道:“你好像有事瞞著我?”
公孫付氏搖頭,內心卻極為緊張,她低下頭說道:“沒有。”
蠡湖侯示意侍女繼續說下去,
在蠡湖侯審視的視線的逼迫下,侍女內心緊張極了,連帶著說話的聲音都變得磕磕絆絆,他說道:“侯,侯爺,夫人,小少爺他額頭摔破,情況現在很嚴峻,急,急需要府醫救治。”
蠡湖侯聽後,大聲訓斥道:“大膽丫鬟,府醫他正在為逸少爺治療手上的傷,哪能耽誤半分。”
“逸兒他受傷了?”公孫付氏站起身,抓住蠡湖侯的手臂急切問道。
“的確,他不小心摔破了手。”說完他麵帶嫌棄地甩開公孫付氏的手。
公孫付氏退後一步,說道:“可這樣看那孩子更急要醫治啊!”
“他不會死的,隻是會受些痛苦。”蠡湖侯冷漠地說道。
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危險,警告道:“你不要再管他的事,你隻要安分管理好內宅即可。”
公孫付氏與蠡湖侯對視,急切地語調稍微提高了音量,說道:“我們不
是答應子論了嗎?”
蠡湖侯無所謂地說道:“我們隻保證他不死,其他我可沒保證。”
他繼續說道:“而且,這不是我這般對他,而是你。”
公孫付氏眼中帶著哀傷,不可置信地退後,說道:“你是說,讓我來承擔你的……”
蠡湖侯打斷道:“不要把你說得如此高尚,你比我更可惡。”
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留下虛弱地扶著桌子,雙目無神的公孫付氏。
在墨兒的院子裡,朱嬤嬤的一隻手手緊緊地握住墨兒的小手,在心裡哀求著:“閻王,求您彆帶走這小孩,等會府醫就來了,你放過這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