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繆蘭貼著蘇止,仰頭吻了吻她的下巴:“你在吃醋對不對。”
蘇止沒說話。
繆蘭在蘇止懷裡換了個姿勢:“你其實早就猜到了,蘇蘇。”
蘇止搖搖頭:“我沒有。”
“你早就知道這顆海洋之心是你的,我說的沒錯吧,蘇蘇。”
蘇止在繆蘭堅定的眸子裡敗下陣來:“嗯,因為它總是時不時地發熱發燙,從那個時候我就猜到,它知道我是它的主人,因為它不管我到底痛不痛,不顧一切往我心口鑽。”
簡直比眼前這條魚還傻。
繆蘭笑出了聲音:“蘇蘇,當你知道這顆海洋之心是屬於你身體一部分的時候,我想你也已經清楚我為什麼會來找你了。”
蘇止坦然接受了繆蘭的話,還是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我以前到底是什麼?人魚嗎?”
繆蘭的尾巴搭在蘇止的腳踝上,輕輕摩挲:“你是人類和人魚的結合。”
繆蘭仿佛是陷入了回憶中:“對我來說,你是很特彆的存在,
因為你隨時隨地可以長出雙腿,也可以隨時隨地變成魚尾在大海中遨遊。”
蘇止越聽越驚悚,越聽越不可思議。
繆蘭卻停止了回憶:蘇蘇,我不想告訴你那麼多,我想讓你自己去尋找答案。如果你想找回丟失的記憶,我願意幫助你。⑶_[(”
心裡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叫囂著,讓蘇止不要想起之前的事情,她咬咬牙開口說:“我想知道為什麼我變成了這樣,蘇蘇,幫幫我。”
她纏著蘇止接了一個綿長甜蜜的吻,結束後尾巴上緊緊閉合的鱗片都張開了。
“蘇蘇……”
繆蘭的聲音沙啞動情,魚尾糾纏著蘇止的腰不放,輕輕地在她細嫩的肌膚上摩擦著,把腰上那塊肌膚都擦出了紅痕。
蘇止身上也軟了,她理智尚在身上,掐著繆蘭的後頸往後退了幾公分。
“不行……”
她的語氣夾雜著濃重的鼻音,鼻頭兩頰泛著點不正常的紅色,顯然是被繆蘭磨得不舒服了。
“你彆這樣,我們還在彆人家裡呢。”
繆蘭含著蘇止的耳垂,又咬又舔,誘惑哄騙道:“他們都睡著了,沒人會打擾我們,我們有七天的時間可以好好……”
她握著蘇止的手腕貼在了自己腹部往下的兩片魚鰭上,當蘇止的手指觸碰到魚鰭的一瞬間,她移開通紅的臉頰咬住下唇,活脫脫一副受辱的模樣,看得繆蘭是抓心撓肝,恨不得一口把她含進嘴裡,吞進肚子裡。
“你……你這條色魚……”
蘇止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赴死一般閉上眼睛,任由繆蘭牽引著她的手不斷遊走,仿佛一隻正在工作的提線木偶。
鱗片逐漸軟化,原本堅硬的魚鱗仿佛泡在了蜂蜜罐裡。
又軟又糯,沾染著甜甜的蜂蜜水。
.
阿薩卡利亞的大霧又重了許多。
偌大的城市如同一隻蟄伏在霧氣中的巨獸。
密閉的房間內蘭花幽香。
“好了嗎……”
兩個小時過去了,蘇止沙啞著嗓子問了一句。
繆蘭的尾巴軟軟地垂在地板上,突然猛地一陣收縮,她的手抓緊了蘇止的肩頭。
“我還要。”
蘇止兩腿發軟,被繆蘭抓住的那條手臂也是僵硬的。
繆蘭當著蘇止的麵舔舐著蘇止濕熱的掌心,將上麵的水跡統統舔乾淨,然後又湊上來要和她接吻。
“走開!”
蘇止幾乎是想都沒想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躲進衛生間猛地關上門,打開水龍頭對準自己的兩隻手狠狠涮洗。
渾身上下都是揮之不去的濃鬱蘭花味,蘇止雖然臉上全是嫌棄的表情,卻還是鬼使神差地將手指放在了鼻尖。
味道淡了很多,是她聞過的一種很淡的幽蘭香。
還挺好聞。
怪不得叫繆蘭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蘇止的內心在瘋狂
尖叫!
她剛才乾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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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能被誘惑成這個樣子!
她怎麼能被繆蘭勾勾手指就給勾引過去了呢!
蘇止盯著鏡子裡自己的臉看,紅豔腫脹的嘴唇,酡紅滾燙的兩頰,紅到滴血的耳朵,簡直就是春色滿臉藏不住,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蘇止捧著涼水拍在臉上,又輕輕地用掌心拍了拍自己的臉,強迫自己保持清醒。
她躲在衛生間裡將近十分鐘,外麵那位還沒過癮的祖宗又開始用尾巴拍地板了,蘇止隻好整理好表情,推開門低著頭走了過去。
房間裡也充斥著一股蘭花味,蘇止聞到這股味道,臉唰的一下就紅了,像川劇變臉似的那麼快。
繆蘭神色饜足地趴在床上,神情慵懶,不用猜就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用濕漉漉的床單包裹著自己的身體,見到蘇止出來,伸出手指朝她勾了勾。
“蘇蘇。”
繆蘭的嗓音如同勾人的女妖精,聽得蘇止渾身上下都酥了。
此刻的她如同一隻剛下油鍋熟透的滾燙紅蝦,被繆蘭玩//弄於股掌之中,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在蘇止的眼中,繆蘭就像一隻勾魂奪魄的女妖精,而且還是欲求不滿的那種!
見蘇止渾身僵硬寸步難行的模樣,繆蘭隔空一握,直接將她帶到了柔軟的大床上,用床單將她們的身體緊緊地裹在了一起。
“你要乾什麼……”
蘇止想逃。
繆蘭就著這樣可怕的姿勢壓在蘇止身上,看著對方青澀害羞的模樣,舔了舔她腫脹的嘴唇:“你真可愛。”
蘇止偏過頭一句話也不想說。
“可是蘇蘇,你的力道不夠,我還沒有滿足你就不行了。”
蘇止:“……”
聽了這番不知道是嘲笑還是安慰的話,蘇止的臉更紅了。
不過這次不是害羞,而是被氣的。
繆蘭用手指撥弄著蘇止的耳垂,對著那塊軟肉翻來覆去吮吸啃咬,含在嘴裡愛不釋手。
她的嘴裡不斷往外輸出令人頭昏腦脹的虎狼之詞:“我覺得其實可以再深一點。”
蘇止死死咬住後槽牙一言不發。
繆蘭開始變本加厲:“我是海神,你再怎麼用力都不會壞的。”
蘇止欲哭無淚地用手指堵住了耳朵。
繆蘭卻伸出軟綿綿的手臂,準確無誤掐住了蘇止的兩隻手腕,令她無法動彈。
“用力。”
“不要因為我是一朵嬌花而憐惜我。”
蘇止:“……”
你從哪學來的這種台詞啊!
.
天終於亮了。
蘇止坐在床邊盯著被摘下來的手表看,兩個小時之前繆蘭嫌這隻表硌得慌,非要蘇止摘下來。
她顫抖著舉起自己的兩隻手擺在眼前,看了一會兒後,將目光轉移到還在熟睡的繆蘭身上,無聲地歎了一口
氣。
隻是幫助了她一下,應該沒什麼吧。
畢竟愛護珍惜動物是她作為一個海洋生物學家的職責。
蘇止堅定地點了點頭,仿佛昨天夜裡意亂情迷的記憶都不是屬於她的。
一整夜都在這張床上廝混,蘇止見繆蘭尾巴上的鱗片有乾涸的跡象,來到浴室放滿了浴缸的水。
蘇止掀開蓋在繆蘭身上的薄被,打橫抱起送進浴室,然後輕手輕腳放進了浴缸裡。
把繆蘭放進去的那一瞬間,她睜開了淺綠色的眸子,伸手朝著蘇止要抱抱。
“乖啊,你太缺水,身上都乾了,聽我的話多泡會兒。”
繆蘭又閉上了眼睛,蘇止見到這樣一幕悄悄湊近了她。
隨後她俯下//身體,在繆蘭的額頭上落下一個淺淺的親吻。
蘇止在之前就已經清洗過身體了,但是不幸的事,那股淡淡的蘭花香味一直揮之不去。
她全身上下都沾滿了這樣的味道,肯定是因為昨天夜裡那條魚纏著自己不放,導致她現在已經被醃入味兒了。
不過還好整個實驗基地的人都陷入了昏睡中,沒有人會發現她的異常。
但是。
這也就是說,她將會和繆蘭未來六天在沒有任何人打擾的情況下這樣那樣。
怎麼辦……
她要完了……
007頭一回碰到這種事情,它嘗試對自己的宿主進行心理安慰:【其實我覺得吧你這樣也不錯,畢竟塞壬這個大腿也不是誰想抱就能抱到的,乖啊,彆再抑鬱了。】
蘇止獨自一人坐在餐廳吃著烤吐司配草莓醬,惡狠狠地咬了一大口:【你又沒經曆過你根本不懂!我真的接受不了嘛。】
007表示:【那你昨天還……】
蘇止猛地站了起來:【你是不是偷看了!】
對此007表示自己很冤枉,它昨天晚上欣賞了一整夜的馬賽克,正好碰到係統故障,關也關不掉。
蘇止再一次強製把007關進了小黑屋,然後上鎖了六天的權限,六天以後再把它給放出來。
她溜進了餐廳後廚,在繳獲了一條沉睡中的肉質肥美的大鰻魚後,蘇止借用了一下廚房裡的廚具和調料,為她的公主精心烹飪了一道紅燒鰻魚。
轉念一想,這條魚昨天那麼累,睡的死沉死沉的,估計有點受不住。
作為一個還未轉正的貼心伴侶,她應該做點什麼。
然後蘇止就把後廚的那盆鮑魚全給處理了一遍,改了花刀煮成一鍋濃濃的鮮美鮑魚湯盛到瓦罐裡小火煨著。
蘇止端著一個大盆出來,又把肥美的生蠔打點雞蛋,做成了鮮嫩的蠔烙,生怕繆蘭光吃魚吃不飽。
臨走前她還順了半盆新鮮草莓,邊走邊嘟囔著再不吃就壞了。
蘇止已經用順手了那個被她偷來的小推車,回到她們的房間後,收拾好餐桌轉頭朝浴室裡的繆蘭喊:“開飯了。”
繆蘭的精力遠比蘇止想象的要好,她不僅神采奕奕的,就連尾巴上鱗片的光澤都亮了不少。
再看看蘇止如今頂著兩個黑眼圈,活像被黑山老妖吸乾了陽氣一樣。
最該大補的人應該是她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