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了掏耳朵,連看都沒看虎義,隨口說道。
虎義挽起袖子,露出兩條紋滿紋身的花臂,粗大的手指指著白毛阿壞的腦袋,說道:
“就讓你再多活一會。”
而白毛阿壞哪裡知道是這個原因,還以為阿仁是單純的瞧不起他,這才說話陰陽怪氣。
不過辮子哥阿標和光頭阿鄭也不是乾看著的,見到虎義要衝上來,立即帶著一眾健合會小弟,往前一步將虎義攔了下來。
但凡是消息靈通的人都知道,這位是健合會的新任老大,為人狠辣瘋癲。
辦公室當中。
“王八蛋,老子是北城虎義。”
阿壞露出笑容,說道:“日後要是有什麼我能做到的,請一定告訴我,看在憨春的麵子上,我說什麼也要幫忙。”
“虎哥,這裡是憨春大哥的葬禮,現在動手不好。”虎義的小弟將他拉了回來。
辮子哥阿標說道。
阿仁冷哼一聲,正要帶人離開,忽然間想到了一件事,轉過頭問道:“憨春是不是你們殺的?”
“送一下貴董,路上小心點。”阿仁對手下的心腹阿慶說道。
現在這樣倒是正好,兩人可以好好較量一番。
北館的人率先走出了葬禮會場。
虎義放完狠話,一招手,“走。”
葬禮主持人視線掃了一圈,見到沒有人指責健合會的態度問題,於是便繼續說道:“再鞠躬。”
隻是她也清盛,能有這個排場來吊唁的人,不是她一個婦道人家能惹得起的,最終低下頭,裝作沒有看到。
阿壞說著,還裝模作樣地擦了擦眼角,似乎那裡真有淚水溢出。
“**瑪德,你說什麼?”虎義聽到這話眼睛頓時瞪大,就要衝上去揍阿壞,
“做朋友就免了,我和你不是一路人。”阿仁直接說道。
阿壞拿過鈔票,轉手塞給了憨春妻子,抓著後者的手說道:
“這點小意思,嫂子你請收下,我和憨春是過命的交情,現在他去世了,留下你們孤兒寡母,我非常痛心。”
白毛阿壞冷笑一聲,說道:“殺了又怎樣?像憨春那樣的蠢貨,現在不死,遲早也得死。”
辮子哥阿標會意,從小弟手裡接過牛皮紙包住的厚厚一摞鈔票,走了過來。
原因嘛,虎義是憨春的結拜兄弟這隻是一方麵,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盛家樂已經下達了命令,要除掉虎義。
袁明就是白毛阿壞的本名,一般情況下很少用,也隻有在這種場合才用得上。
白毛阿壞聽到這話,嘿嘿一笑,打了個響指。
“所以你到底是誰?”
“對,不要再拖延時間,儘快把這件事情處理好。”
等到一個多小時之後才終於結束。
葬禮主持人看到白毛阿壞等人過來,急忙說道:“公奠單位,健德集團。”
說完阿壞回頭看了一下身邊,跟過來的眾多小弟。
虎義回來之後,辦公室內坐的小弟紛紛站起身來,對虎義打著招呼。
雖然還不至於讓阿仁當場失控,但是也不可能對阿壞有什麼好臉色。
白毛阿壞耳朵一動,聽到這句話,回頭看了他一眼,不過並沒有說什麼。
聽到這話,白毛阿壞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那好,既然不能做朋友,當合作夥伴總是沒問題的吧?
怎麼樣,我有意向和你合作,要不要一起做大事?掙大錢?”
憨春妻子對白毛微微彎腰。
阿壞也不是什麼脾氣好的人,頓時嘴角便流露出冷笑,“好,啊,既然你這麼不給麵子,那咱們就沒什麼好談的了,以後走夜路小心點。”
尤其是北館貴董,握住拐杖的手不禁用力,指節都有些發白。
隻有被盛家樂拜訪過的周朝先和雷功兩人知道。
阿仁淡淡說道:“說吧,找我到底乾什麼?”
阿仁沒有興趣和白毛阿壞這樣閒聊。
白毛阿壞就像是沒聽出來阿仁話語中的敵意,依舊笑嘻嘻地說道。
說完還搖頭歎氣,似乎是在為憨春惋惜。
阿標跟過去,坐在副駕駛上。
健合會拋棄**仔生意,以及銷毀**仔原料等等一係列事情都是秘密進行的。
“嫂子,這位是袁明袁先生,他是憨春大哥生前的好兄弟。”
阿壞邁著步子,一直走到了憨春的靈台前,才停下腳步。
“再次感謝健德集團袁明先生以及全體同仁請複位。”
白毛阿壞獰笑道。
“我知道你,阿壞是吧,現任健合會老大,聽說你是殺了劉健上位。”
不過他們剛剛來到街道上,還沒等到上車,就有一大票人快速跑了過來,攔住了他們。
貴董重重杵了一下拐杖,看樣子火氣上湧,但最後仍舊是什麼都沒說。
與此同時,虎義還不知道自己已經
上了健合會的必殺名單,他這邊帶著自己的小弟們開著車,回到了北城。
“我知道了Boss,我會去安排。”阿標一點頭,鄭重答應下來。
健合會眾人落座之後,又有許多幫派成員過來吊唁,葬禮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就憑你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