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線下投資交流會(2 / 2)

“禹杭安和路、禹杭錢江路、禹杭名盛路、邵興北壇路、金華長源路……”趙強一路介紹下去,最後目光落在一位手腕上戴著百達翡麗,一身筆挺西裝,年紀大概三十歲,國字臉,目光很是有神的男子身上,介紹道:“這位,咱們群內的真正主力,禹杭慶春路,孫哥,孫裕,當然……牛的,不止是他,還有他父親,孫國棟知道吧?”

“知道!”蘇禹微微頷首,“孫前輩是國內短線操盤的啟蒙人物,也是國內期貨風雲榜上,傳奇的人物之一,我早就如雷貫耳了。”

說著,蘇禹對孫裕主動伸出手:“孫哥,聞名不如見麵,今天算是認識了。”

“沒想到蘇兄弟這麼年輕。”孫裕緊握住蘇禹的手,感慨道,“周五滬市鋼聯那一戰,你把我驚到了,以後……希望我們還有合作的機會。”

“一定。”蘇禹微笑頷首,“市場人氣在恢複,以後的機會,很多。”

“哈哈,我也這麼認為。”孫裕看著蘇禹,有種英雄所見略同的感覺,“宏觀上的經濟活力,越來越向以‘以移動互聯網’為核心的新經濟轉移了,分達科技、華青寶、滬市鋼聯這些,我認為不過是開胃菜,以後在‘移動互聯網’這個核心概念範圍內,肯定還會出現十倍、乃至幾十倍的大牛股票。”

“經過智能手機端的全麵爆發,以及全球強力推進4G網絡建設的格局,‘移動互聯網’時代,確實已經來臨了。”蘇禹就著孫裕的話,說道,“我讚同孫哥所說的,未來一到兩年內,這個核心概念,會跑出成批的大牛股。”

“就是不知道大盤的方向會怎麼走。”隨著倆人說話間,有人插話道,“若是大盤的整體走勢,還是像這一兩年一樣,整個市場每日隻有幾百億的成交量,流動性匱乏之中,想走出幾十倍的大牛股,還是困難啊!”

蘇禹微笑地道:“智能終端設備的行業變革,以及移動互聯網經濟的全麵爆發,必然會牽動整個宏觀經濟的反彈的,從目前的全球經濟格局看,作為核心引擎的我國、美國,基本上已經拜托了08年經濟危機的陰影。”

“那麼,接下來,經濟進入反彈周期,也是可以預見的。”

“而一旦宏觀經濟轉向,市場融資需求必然會暴漲,到時候無論是監管層,還是市場層麵,都會需要一場牛市來重啟IPO,打開市場的直接融資渠道。”

“國內的股市走向,雖然不能完全反應經濟的走向。”

“但當經濟基本麵改變,且監管層對於牛市有強烈的需求,那麼……市場走牛,也必然是在預期中的。”

“隻不過這次,目標應該不會在主板上了。”

“畢竟,這輪經濟反彈,可以預見中的經濟驅動力,是手機智能終端設備大變革引起的電子、4G、移動互聯網等領域,而這些領域的爆發,則必然早就經濟由實向虛發展,主板的核心實體權重股,自然就沒什麼機會了。”

“經濟的由實向虛發展?”趙強頓了頓,問道,“蘇兄弟就這麼篤定未來的大方向?”

蘇禹微笑地道:“不是我篤定,而是當前的發展,實際上就是這樣,‘移動互聯網服務’、‘移動互聯網經濟’這些概念,隨著4G網絡和智能終端設備的全麵覆蓋,大家上網越來越方便,需求越來越廣闊,那麼經濟由實向虛,也是必然會發生的事,這根本就不會以人的意誌為轉移。”

“同意!”孫裕說道,“順著經濟發展的宏觀脈絡,進行炒股,才是謀取市場暴利,最穩妥的辦法。”

“不對吧!”

眾人談論間,之前在搭訕黎夢,受到蘇禹譏諷的明輝資本基金經理盧勁江跟著一位中年男子,正好走近,忍不住反駁道:“我國乃是全球最重要的工業大國,其在全球的核心競爭力,也是工業製造。”

“像你說的,未來經濟發展由實向虛,那不是舍己之長,而取其短嗎?”

“我認為這絕不可能。”

“工業,才是國之根基,我們國家有龐大的產業工人,不發展這一塊,而說什麼‘移動互聯網經濟’才是未來的發展主線,簡直是顛倒黑白,不分輕重,國家未來經濟政策真向你說的方向製定,那我們很快就會像日本一樣,形成‘失去的十年’、‘失去的二十年’。”

“科技是第一發展生產力。”蘇禹說道,“既然時代選擇了在智能機終端形成了科技的變革點,那麼‘移動互聯網經濟’的爆發,不管經濟政策傾不傾斜,都將是必然,這就像工業革命,汽車、電腦、手機的出現,難道是可以阻擋的嗎?”

“再者,我說的是‘移動互聯網經濟’會成為宏觀經濟新的爆發點和增長點。”

“並沒有說就此放棄工業製造的優勢。”

“經濟發展,並不是厚此,便必須薄彼,你連這一點都看不清,還爭論什麼?”

“小兄弟好一張利齒啊!”在被蘇禹駁斥後,盧勁江身邊的那位年紀較大的中年男子嗬嗬笑道,“你若認為的‘移動互聯網經濟’就算爆發,能有多大的體量?能帶動整個國家宏觀經濟的前行?當前國內的這些互聯網公司,所處的經營環境,雖然比前些年好了那麼一點,但依然還在尋求著穩定的盈利之道,且能夠穩定盈利的公司並不多。”

“你說這些公司,給我們生活帶來了一些便利,這是事實。”

“但要說以他們的體量,能撬動整個國家經濟,小兄弟怕是活在夢裡吧?”

“不知這位先生,怎麼稱呼?”蘇禹微笑地看著對方,並未生氣,心平氣和地問道。

中年男子還未說話,他身旁的盧勁江已經替他回答道:“這位是易安公募基金,‘易安成長’基金的楊經理。”

“哦!”蘇禹微微頷首,“原來是‘易安成長’的楊經理,難怪!”

“楊經理主理的基金,雖名為‘成長’,但所重倉的,還是以前所謂的核心資產,白馬、藍籌吧?”

“你瞧不上當前所謂的‘市場新經濟’,看不懂一直強於滬指的創業板。”

“認為是我們這群爆炒概念股的人,擾亂了市場秩序,導致你們的持倉,跌跌不休,這很正常。”

“因為你還活在過去,並不理解什麼是所謂的‘成長’,更沒真正領會股票漲跌、乃至你們所堅信的價值邏輯。”

“小兄弟這就有些大言不慚了吧?”楊經理嗬嗬冷笑道,“我從事投資,也有至少10年時間了,手握10億級的基金,也已經有5年,還不如你懂?”

“那可不一定。”蘇禹輕笑,“在我看來,你所謂的成長,隻是停留在企業、公司的財務報表上。”

“而你的眼界,也隻停留在過去的曆史中。”

“股票的炒作邏輯,是預期,而成長的邏輯,雖然還是預期,但並不是其短期財務報表上,體現出來的盈利預期。”

“這個預期,是市場投資者的預期,是行業發展的預期。”

“忽略宏觀方向,看不清既定的行業發展方向,隻用股價、公司基本麵的曆史條件來推測前景,始終隻會一葉障目。”

“這一點不明白,你就算再增長10年的投資經驗,也會是原地踏步。”

楊經理聽見蘇禹這番話,呆了呆,原本想反駁,但突然意識到,自己在投資上,好像確實走進了自己的邏輯陷阱裡,忽略了一些重要的東西,他一直在暗罵這些遊資擾亂市場,創業板一通瞎漲,垃圾股橫飛,卻從未真正梳理過這些他眼中所謂的‘垃圾股’暴漲的底層邏輯,更把股市‘市場走勢,是最真實的基礎反應麵’這一點給忘了。

近來半年,滬指一直弱於創業板和深指。

這已經不能用遊資擾亂市場,市場投資者眼瞎,不識好東西,不懂得核心藍籌的價值來解釋了。

“楊經理……”

盧勁江見楊經理呆楞在原地,好半天沒說話,忍不住喚了一聲。

隨後,他以為對方會憋大招,從各個方麵,繼續反駁蘇禹,打擊這個讓他非常看不慣的人,卻沒想到對方回過神,絲毫不在意地向蘇禹微微頷首,就直接轉身離開了,讓他簡直錯愕不已。

“蘇兄弟,厲害啊!”

見到對方啞口無言的離開,趙強心裡無比暢快,哈哈笑道:“這位楊經理,內心應該是被你說得破防了。”

“蘇兄弟把成長的邏輯,說得很好。”孫裕也讚道,“這些公募基金的經理,大多屍位素餐,學院派的風格,太過濃烈,秉行所謂的‘價值投資理念’,其實絕大多數人,連什麼是‘價值投資’,都無法理解。”

“他們以為咱們遊資,就是在一通瞎炒。”

“是在合夥坐莊,是在擾亂市場秩序,打劫散戶。”

“縱然,有些目光短淺的家夥,確實是這樣,但實質上,真正的市場炒作核心,始終都是‘預期’兩個字。”

“業績好壞,股票曆史基本麵的優劣,並非是股價漲跌的先決邏輯條件。”

“孫哥說得對。”蘇禹點頭道,“業績表現、情緒波動、宏觀經濟方向、企業基本麵的變動,其實都隻是在詮釋‘預期’這兩個字而已。”

“股價隨預期波動,這句話,炒股的人,應該都知道。”

“但其實大道至簡,這就是最底層的盈利邏輯,隻是大家通常會因為各種原因,下意識地忽略它而已。”

“隻要預期在,行情便在!”

“說得好啊!”眾人聚集討論間,一直忙碌到現在的錢總,終於帶著一幫朋友來到了蘇禹、趙強、孫裕等人的跟前,微笑地望著蘇禹道,“這位想必就是打造滬市鋼聯地天板,近來在龍虎榜上威名赫赫的禹杭財富路、複升路,蘇禹、蘇先生了吧!”

“錢總還是叫我蘇兄弟吧!”蘇禹看著麵前的光頭中年男子,與他輕輕碰了碰酒杯,“第一眼看見錢總,真是有種視覺震撼的感覺,差點以為錢總以前是混黑道的了。”

“哈哈……”

錢總輕輕拍了拍蘇禹的肩膀,大笑道:“你還真沒說錯,我在創業之前,還真是一個小混混。”

“錢總說笑了,你那叫‘小混混’?”錢總身後,有位老板無語地道。

“好了,過往的事,就不提了。”錢總嗬嗬笑道,“蘇兄弟,我聽說你要搞私募基金,是不是真的?”

“呃……”

蘇禹沒想到他消息這麼靈通,很是納悶地道:“我公司都還沒注冊呢,錢總怎麼知道?”

“這不剛才顏總說他遇到兩個年輕人,說是什麼禹航投資的,然後再一注意到你到這邊來了,這不一聯想,就知道了嗎?”錢總嗬嗬笑道,“私募好啊,這樣老哥哥我就可以退出股市,把錢放心大膽地交給你管理了。”

“我可聽說你幫錦湖集團楊昊那廢二代,賺了上千萬的利潤啊。”

“老哥哥的身價,雖然不如這廢二代,也不如他豪橫,但這投入和對你的信賴嘛,可不比那家夥低。”

“你不知道,就周五,你玩的那一手。”

“老子心裡直接就炸了,心想……這特麼才是市場頂尖的操盤高手啊,我們這些人在你麵前,那就是小學生,再玩下去,不夠你割的。”

“最近,徐總不也成立了私募公司,好像叫‘澤熙資本’來著。”

“那陣仗,魔都的許多人,為了能把錢交給徐總投資,差點打破頭了。”

“而自從徐總到了魔都之後,咱們浙係圈子啊,感覺無端就矮了一頭,現在……大家可都把希望放在你身上了。”

“乾他娘的,爭取把徐總的‘澤熙資本’,給乾下去。”

“哦,還有……”

“我身後的這群老哥,那都是很佩服你來著,聽見我介紹你在股市的戰績,那是瞬間眼睛變得通紅啊,仿佛一群餓狼一樣。”

“這群老哥,雖然也都不是什麼大老板。”

“但是一兩千萬的閒置資金,還是能夠拿得出來的,你若願收,那就是你一句話的事,這事……我可以替你擔保。”

蘇禹呆了呆,看著錢總身後六七個老板,那一刻,是真的震撼。

對方這筆大禮送的,讓他簡直措手不及。

“各位老板信任我,我自然是很高興的。”蘇禹微笑地道,“但當前公司還未開業,第一支基金的設立,相關細則方麵,還沒有真正定下,各位若是想投資我們公司基金的話,不妨再等半個月、一個月左右,當然……”

蘇禹頓了頓,正想留下各位老板的聯係方式。

這時,眾人身後,一聲酒杯墜地,碎裂的聲音,以及一聲響亮的耳光,突然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蘇禹在眾人的回頭中,也循著聲音來處看去。

隻見黎夢手腕被一個年輕男子抓住,而那年輕男子臉上,正好有一個明顯的掌印,並且倆人所站的中間位置,地上碎裂的酒杯,果汁灑了一地。

蘇禹見到這樣的場景,二話不說,頃刻間分開眼前的眾人。

也不問青紅皂白,直接一腳踹翻了那年輕男子,將黎夢擋在了身後。

而在他出手之後,作為今日宴會支持人的錢總,以及他身邊的各位老板,還有趙強、孫裕等人,也都迅速跟了過來。

“沒事吧!”蘇禹偏頭向黎夢問道。

黎夢搖了搖頭,回應:“沒事!”

“他媽的,怎麼回事?”看見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年輕男子,錢總罵了一句臟話,怒視著對方,問道,“老子的地盤,你敢亂來?”

“錢總,這位是精達投資的產品經理慕總。”酒店的總經理見老板發怒,急忙跟上前,小聲解釋道,“這人是鵬遠地產郭總帶來的。”

酒店總經理說話間,那位鵬遠地產的郭總,已經急忙走了過來。

“我管他誰帶來的人,在老子地盤撒野,就是不行。”錢總繼續怒視著對方,“一個大老爺們,欺負一個女孩,算他娘的本事?”

“錢總,這事……還是先問清楚才好。”那位鵬遠地產的郭總,沉著臉,逐漸施壓,“慕總可不是沒有規矩的人。”

說著,郭總目光即刻落在慕總身上,問道:“慕遙,你怎麼回事?”

“錢總,不好意思。”慕遙先向錢總道了歉,然後彈了彈西裝上的灰塵,旁若無事地道,“我與黎小姐有點誤會,上次吃飯的時候,她央求我說,想來我們精達投資工作,甚至還說了我們倆在一起的打算,我沒同意,這不……今天剛見麵,就被當渣男對待了,不過我大人大量,這一巴掌,我不會介意。”

“我特麼……”

蘇禹一股怒氣直往上湧,閃電近身,一腳再度直踹在他下陰上,怒罵道:“老子長這麼大,從未見過像你這麼無恥的人,就你這種人,也配當基金經理?”

說著,蘇禹趁著對方疼得滿臉痛苦之時……

回頭望著黎夢,問道:“上次你與你們經理,在飯局上,就是這家夥不守規矩吧?”

黎夢咬著牙,輕輕點了點頭。

蘇禹見黎夢點頭,二話不說,一拳又直接轟到對方臉上。

“蘇兄弟,冷靜,冷靜……”趙強見蘇禹怒氣勃發,急忙拉住他,“打這種人,臟了手,臟了手……”

說著,趙強自己卻又一腳踹在了對方臉上。

然後才回頭對蘇禹嗬嗬笑道:“這口氣,兄弟我替你出,也正好練練我這筋骨,這打人嘛,就得打臉才爽快。”

說完,他在對方沒反應過來之前,又一巴掌扇在了對方臉上。

“不是我說你,慕總……你這人看不清局勢啊!”趙強狠辣的本色一經展現出來,便不再留手,“你若乖乖的認個錯,道個歉,哪能受這罪,可惜啊……你把在場的我們所有人,都當成了瞎子和傻子。”

“你說就你這樣的人,怎麼能當基金經理,替彆人管錢呢?”

趙強說一句,便給人一巴掌,微笑道:“我打你,你也可以還手嘛,不過你在還手前,最好先想清楚我是誰,免得到頭來,又說我欺負你。”

“錢總……你這過分了啊!”

眼見趙強不依不饒,鵬遠地產的郭總,整個人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雖然慕遙做得是不對,但這人是他帶來的,趙強這麼打慕遙的臉,那不是把巴掌扇在他臉上嗎?

而扇在他臉上……

打的就不是他一個人的臉,而還有鵬遠地產的臉麵了。

“郭總,門在你身後,還請自便。”錢總陰沉著臉,也沒好話。

這場宴會,他是主持人,出了這檔子事,他臉上也無光,更何況,受欺辱的,還是他拜托趙強,辛苦請來的貴客。

這若是輕易放過對方,他錢元寶幾十年,豈不白混了?

鵬遠地產什麼的,確實算是得上禹杭地頭蛇,龍頭企業,但跟他有屁的關係嗎?不做對方的業務,能拿他奈何?

而且,就眼前這位郭總,也還代表不了鵬遠地產。

簡直言之,比起蘇禹展現出來的賺錢能力和未來潛力而言,這位郭總、乃至已經被趙強揍到地上的那什麼慕遙。

在他眼裡,就是個屁。

郭總聽見錢總這話,整個人呆了呆,很難置信,怒哼了一聲,這才轉身離開。

“慕總……”錢總見差不多了,不由讓趙強住手,微笑地道,“你再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是我不對。”

慕遙抬頭看見錢總那張凶神惡煞的麵容,知道這人沒打算放過自己,更知道這人不是自己能招惹、抗衡的人,拚命壓下心頭那一口惡氣,說道:“是我說了一些難聽的話,所以才挨了黎小姐一耳光。”

“你剛才說得黎小姐求你讓她進入你們精達投資的事……”錢總詢問。

慕遙急忙回答:”沒有,都是我胡說的。”

“那這事就明白了。”錢總微微頷首,示意酒店的總經理,“拍個照,讓他道個歉,就讓他走吧,哦……不過東西得賠,這地毯,我從澳洲進口的,算他200萬吧!”

“當然,他若沒錢賠……”

“就打電話給他那位姐夫,就是精達投資的顧池江,那家夥替鵬遠地產管錢,200萬,不過九牛一毛。”

“如果……”

錢總說著,目光又落在慕遙身上:“我是說如果,你若不服氣,歡迎隨時來找我,或者說你也可以讓你姐夫顧池江來找我,就說你在我的酒店裡被打了,結果我還讓你賠了200萬的地毯費,最好照原話說。”

“錢總,不好意思,我……”

慕遙見對方這麼說,反而害怕起來,急忙道歉。

“你得罪的,不是我,而是人家小姑娘。”錢總說道,“你跟我道歉有什麼用。”

見對方這麼說了,慕遙猶豫了一下,也隻能是給黎夢賠禮道歉,不敢有絲毫違背,畢竟他唯一能指望給他撐腰的人,已經離開了。

“好了,滾吧!”錢總見他道了歉,不由厭煩地揮了揮手。

隨後,在對方離開之後,錢總才轉身對蘇禹和黎夢說道:“兩位,真是抱歉,今天是我的安排不周,讓這種小人溜了進來。”

說著,他向酒店總經理招了招手。

然後從酒店總經理手上接過一張黑色的卡片,遞給黎夢:“這是酒店的內部貴賓卡,黎小姐持這張卡,隻要在我們酒店的消費,都可以免費。”

“不用了,錢總……”黎夢急忙擺了擺手,有些受寵若驚。

“沒事!”錢總笑嗬嗬地將卡片塞到黎夢手裡,“我還得指望你們公司,未來替我賺錢呢,這點東西……小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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