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剛才看了幾把刀,從其中挑出來了兩把,正在比較,見閣主過來,他問道:“這兩把刀能配什麼樣子的刀鞘?”
閣主看了看刀,指著左邊的一把,說:“這把能配的刀鞘更多一些,另一把能配的刀鞘雖然少,但也有幾個刀鞘特彆適合客官您,要不要都拿來給您看看?”
白玉堂點點頭:“好啊,刀鞘越華美越好,都拿來看看吧。”
“好嘞,客官您稍等!”
閣主掀起門簾到後麵找刀鞘,這邊丁兆蕙繞過丁月華來到白玉堂身邊,看了看他選中的兩把刀,說:“事先說好啊,隻能買一把,若是要買兩把,另外一把你想要的話得自己掏錢。”
白玉堂翻了個白眼:“知道了。你這都事先說了多少事了,再說這些不都是早就說好的嗎?我還能訛你不成?”
丁兆蕙喃喃道:“難說。”
“你說什麼?!”
對於白玉堂和丁兆蕙吵架,丁月華已經習慣了,聽他們吵了這麼多年,已經像吃飯一樣稀鬆平常,她一般都懶得阻止。
今天秋葵也在,丁月華擔心秋葵看他們吵架會緊張,但秋葵看起來很平靜,甚至覺得挺有趣,安安靜靜地看著白玉堂和丁兆蕙吵。
丁月華俯下身低聲問她:“你不怕他們吵架嗎?”
秋葵搖搖頭:“李國明和他老婆也經常吵架,還會打起來,而且我感覺兩個哥哥吵的時候和李國明他們不太一樣。具體是哪裡不一樣,我也說不上來,但就是不太一樣,所以我不怕。”
聽起來這李國明家就像是什麼練兵場一樣,凡是能在李國明家存活的都是訓練有成的人,記性好,膽子也大,還懂得察言觀色。皇帝也不必費心搞什麼新兵訓練了,把新兵都送去李國明家做半年丫鬟就行。
過不多時,閣主抱著許多花裡胡哨的刀鞘回來,刀鞘上綁著、掛著、係著各式各樣丁零當啷響個不停的裝飾,這樣的裝飾哪怕有一件帶在身上都會暴露佩戴者的方位,更彆說是十幾二十件了,帶著這樣的刀鞘走在大街上,目的就是儘可能多地吸引彆人的注意。
“客官看看,這些裡麵有沒有您喜歡的。”閣主把刀鞘攤放在櫃台上麵,櫃台上看起來就像擺滿了各色的珠寶玉石,燦爛奪目,令人目不暇接。
白玉堂隨手從櫃台上抽出一個刀鞘,這刀鞘有點像一支巨大的步搖,刀鞘末端墜著幾串花枝樣子的珠玉,晃動的時候反射著陽光,珠子和玉石做成的花枝互相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白玉堂皺了皺眉——這刀鞘就算是對他來說都太過招搖了。
他把這個刀鞘放下,又挑了個墜的東西相對較少一點的刀鞘。
“就這個吧。”他說,“這個刀鞘能配哪一把刀?”
“我看看……是這把。”閣主拿起靠右的那一把刀,將刀收進刀鞘裡,嚴絲合縫,仿佛這刀鞘就是為這把刀而打造的一般。
丁兆蕙從白玉堂身邊擠過去,來到櫃台前,對閣主說道:“這麼一套要多少錢?”
閣主的臉上掛著招呼客人用的專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