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東京回來以後,櫻井美世的狀態像是還沉浸在米花町一樣,上課不是開小差偷偷看偵探,就是在推理社裡搞了好多模擬破案小活動。
一時之間心思全然沒有放在學習上。
通過半個學期的相處,江島世佳也不像最開始一樣,見到真田弦一郎就像是一隻見到貓的老鼠了。
在櫻井美世第無數次上課看課外書後,江島世佳終於沒忍住,趁著坐在後麵的真田弦一郎出教室的時候,趕緊轉身一臉沉痛:“櫻井!”
“嗯?”心思全然放在裡的櫻井美世,頭也不抬的敷衍。
“先彆看了!”江島世佳試圖拿開好友手中的書:“你沒發現真田同學的臉已經越來越黑了嗎?”
聽到好友提起真田弦一郎,櫻井美世終於把頭抬起來,她有些茫然地看向旁邊空無一人的桌子:“黑?是曬的嗎?”
恨鐵不成鋼的輕輕捶了一把櫻井美世的肩膀,江島世佳伸出食指戳戳這本:“是生氣啊!你已經多久沒好好聽課了!”
“啊,這個啊,”櫻井美世不以為意,她重新拿起手中的書:“反正都會的,聽不聽都沒事吧。”
聽到如此囂張的發言,江島世佳倒吸一口冷氣:“下節課數學課有小測,櫻井你確定沒問題嗎!那可是數學啊!”
是的,我們江島世佳同學的數學相當苦手,雖然她的文科成績相當漂亮,但是數學成績拉低了不少她的平均分,導致她考來立海大高中部的時候,差一點就沒能升上來。
她國中時期的數學老師對此愁了很久,甚至真誠詢問江島世佳是不是對自己有什麼意見。
回憶起悲慘的往事,江島世佳不由得淚從心來,她半信半疑地看著櫻井美世。
但無奈好友的心神再次被偵探吸引走了,但櫻井美世還算有良心,她又抬頭安撫道:“安心啦,我和弦一郎說過了,保證期中考試的時候進去班級前三。”
感覺好友的發言越發囂張,江島世佳憂心忡忡的轉回座位,她感覺自己好像已經看見期中考試之後,櫻井美世遭受真田弦一郎鐵拳教育的場景了。
曾經和櫻井美世經過網球部的場地時,有幸看到過真田弦一郎教育從國中部跑來的海帶頭學弟,那之後這一幕便深深地印刻在江島世佳的腦海中。
上課鈴聲響起,數學小測如約而至,櫻井美世隻好放下手中的,專心認真做起題目。
父母都是搞科研的,櫻井美世的智商和成績自然不差,如果不是因為她過於懶散,可能入學的第二名就不是真田弦一郎而是她了。
對於櫻井美世的這種情況,真田弦一郎自然還是在意的,然而從幼兒園開始,櫻井美世就是一個上課的時候不專心的孩子。
向來嚴於律己的真田弦一郎必定不會放過櫻井美世,然而直到國小快畢業的時候,櫻井美世都還是一副懶散的樣子,真田弦一郎嘗試過各種方法,都沒有用。
還好櫻井美世雖然上課摸魚,但是作業都是認認真真的完成,考試如果認真對待的話,成績也能一直保持在前麵。
最後真田弦一郎隻能妥協,他和櫻井美世約定好了,不管是平時的小測還是其他重要的考試,隻要櫻井美世掉出班級前三名,就得老老實實認認真真地上課。
對於這一點,櫻井美世毫無異議,反正這麼多年過來了,她的成績一直都保持在班級前三名。
認真上課不摸魚什麼的,櫻井美世表示真的好難做到。
所以對於現在櫻井美世上課摸魚看的行為,真田弦一郎雖然還是生氣,但是兩人還是友好共處,沒有出現江島世佳擔心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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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櫻井,你那天說的果然是真的啊!”江島世佳顫顫巍巍地捧著櫻井美世全對的數學小測卷子。
“嗯哼,我說過不用擔心的吧。”已經看完一本書的櫻井美世懶散地趴在桌子上。
江島世佳小心翼翼地放下卷子,動作小心得像是在對待什麼珍稀品一樣:“我長這麼大,數學還沒考過一次滿分。”
這下輪到櫻井美世詫異了,她抬頭瞪大眼睛:“不會吧。”
“你不會理解我等凡人的痛苦。”江島世佳有些滄桑的擺擺手。
笑嘻嘻地坐直然後湊上去和江島世佳貼貼:“但是世佳你國文和曆史很好呀!”
說到這裡,櫻井美世有些好奇:“所以江島準備大學的時候學文學這一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