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添油加醋後,這個事跡變成了“教廷主教畏懼異端灰袍尊者,未戰先怯,放任十幾萬聖域之民落入異端之手”】
【實際上,這也並沒有太過添油加醋,隻是將原本的“事實”陳述了出來。】
【但聖域內剛曆經“教皇之死”的消息,又臨“教廷放棄聖域子民”的衝擊,其壓抑已經到達了極限,先前在聖城的“殉道者”以死質問教廷便是這種壓抑已經到了極限的表現。】
而羅修想要的,便是眼下的這種局麵。
正如灰燼院所受到的壓迫達到極限後,灰燼眾急需一位“灰袍尊者”一般。
聖域眾也早就不滿教廷的綏靖策略...再加上“教皇已死”的當下,異端猖獗,可以說是聖域近百年來所經曆的最壓抑的時代。
而他們現在所需要的,正是一個如同“灰袍尊者”一樣的宣泄口。
民眾對教廷的“不信任”已經到達了極限,而羅修·諾維茨基,這個經由教廷所說出的“不存在”的存在,正是宣泄最佳的載體。
【退守至後方的“斯瑪格爾”後,灰袍尊者拋棄“伯達迦”再度前壓,這是教廷眾人都未曾預料到的事情,因為僅僅隻是相隔一日,教廷支援未到,這位凱達主教不得已再度退守。】
【也就是在教廷表明態度,斯瑪格爾居民絕望之際,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出現在了報道中。】
【錨定十一年末,聖曆二一六年的令月月曜日,羅修·諾維茨基,一位失蹤已久的人物,以審判庭審判長之名命令教廷眾不許再退一步。】
【凱達主教執意退守,被羅修·諾維茨基砍下頭顱,懸掛於高牆之上示眾,並贈四字】
【——“言退者斬”】
【錨定十一年末,聖曆二一六年的令月火曜日,審判庭審判長羅修·諾維茨基與灰袍尊者交手,平,灰袍尊者退走。】
【錨定十一年末,聖曆二一六年的令月水曜日,極東城“伯達迦”重回聖域】
【同日,消息傳回聖域。】
【悉聞,群情激昂,口碑載道】
【翌日,羅修·諾維茨基攜“敗逃主教”凱達頭顱回歸聖城。】
【人聲鼎沸,聖城沸騰於“英雄”之歸來。】
【你所到之處皆為鮮花與讚禮】
【你所受之注目皆為敬仰與感激】
【你將凱達的頭顱放於聖像之前,回首看向聖城住民,開口說道:】
【“教廷內的肮臟和腐敗早該清洗了,所以,他隻是開始。”】
【“教皇已死,灰燼猖獗”】
【“我將代執聖序權柄,以正教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