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通知一下監視的人,對監控的地段加強巡視,明早蘇複營地內,隻要有問題,我們立馬動手,不等春汛了!”
姚清遠愣了下,皺眉道:“我們這邊先動手的話,駱公子那邊會比較被動吧。”
黃續宗麵色上出現一絲不耐。
“這我管不了那麼多了,他們跑他們的,我們跑我們的,想活,就必須萬無一失!”
“你那幾個外室,幾個孩子,可就等著蘇複來幫忙開門呢!”
姚清遠無言,出逃算是最差的一條路了,但現在他也彆無選擇,他不能坐著等死,更不能為了彆人而死。
……
歸海渡口,春後的船隊絡繹不絕,一連半個月,每日都有不少全遮的馬車來到渡口旁,裡麵的人在許多表情冷淡的人簇擁著走上早已在這裡停了一月有餘的樓船之鄭
一艘不起眼的船內,數十道身影自從來到這裡,已經有三沒有走下船,哪怕穿上酒肉管夠,但麵對即將所作之事,他們還是止不住的煩躁。
“蕭管事,這船上待得太過沉悶了,反正我們犯下的事洗不清了,那嬋寒仙可是冠絕江南,反正還有不少時間,不如讓兄弟們一起爽一下。”
“就算死了,我們也能含笑九泉了!”
“對對,追陽得有道理。”
“為主家賣命沒問題,但我們不能就這麼死去。”
……
有人帶頭提議,一旁的人紛紛應和起來,實在是嬋寒仙太過誘人了,稍稍閒下來後,在生死壓力的逼迫下,他們的欲望也被無限放大。
若不是顧及主家的事,他們根本不會忍耐那麼久。
蕭肅皺了皺眉,他不是好女色的人,但待在這逼仄的環境內,數著自己死亡日子的到來,他心中也煩悶愈盛。
看了眼身側那緊閉的船艙所在,蕭肅心中微動,在所有下屬希冀的目光中,站起身來,朝著那緊閉的艙門走了過去。
此刻的嬋寒仙已經不複之前那般脫塵模樣,被綁這麼多,待在這船艙內提心吊膽三,整個人已經不是蓬頭垢麵能清的。
她這些,連大號都是直接拉自己身上,雖然沒法尋死,但她有辦法弄臟自己。
在醉花樓待了這麼多年,她學得最深刻的一件事,就是不要高估任何男饒定力,不要低估任何男饒色心。
哪怕自己要死,她也希望自己能乾乾淨淨地死去!
蕭肅推開門,看了眼幾乎沒怎麼動過的食物,將其踢翻後,便眼神莫名地朝裡麵走去,而他身後,則跟著一群滿臉期待表情的下屬。
一股混合著屍臭味,尿騷味甚至已經有點發酵似的味道充斥蕭肅的鼻腔,讓他差點就忍不住嘔吐了出來。
看著躲在牆角,披頭散發滿身汙穢的女人,蕭肅心中旖旎儘去。
冷聲道:“嬋姑娘防備之心倒是重得很。”
嬋寒仙並沒有放鬆,她雖然沒有抬頭,但依舊能感覺到無數雙覬覦的目光聚集在她身上。
“這不是用到了嗎?”
“不過就算你們下得去嘴,一個大周最為年輕的準外嫁宗師,如果沒有我這個牽絆在,你們能留得住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