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快把自己的商路和口碑打開,然後穩固好,這種事持續不了多長時間了,若是沒什麼意外,明年春日結束,我們指不定就得返京了,到時候,我可還指望能在豐京請你喝酒呢!”
“還有,楊襲虎白吃白喝白嫖了你那麼多次,他作為東道主,到時候也該好好接待你,回報一下了!”
看著楊襲虎現在連掩飾都懶得掩飾的模樣,蘇複直接出言挖諷道。
楊襲虎雖然目光是盯著那舞台之上的嬋寒仙,但也算耳聽八方,些許是相處久了,現在楊襲虎對於蘇複的話,那是根本就上不來氣。
“來來來,到時候我做東,蘇複引路,這豐京的西城區,那羅列的數百家大大的青樓,誰能有我蘇縣伯熟悉。”
“到時候我家不給銀子,大不了我拉著縱雲出去,隨便找一家,給他們的母馬配種,到時候什麼銀子都來了,也不必再看某人裝窮的模樣。”
“你真出息了,靠縱雲賺錢,還得那麼理直氣壯!”
“哼,你賺錢多光明,那些香皂不都是蕭府的下人們做的,你哪裡摻和了下手?”
……
談玉河就在一旁看著,相處了這麼久,對於蘇複,楊襲虎的性情他也算門清,這二位對於認可的人那是真的沒架子,如果合適,更是舉賢不避親,但對於陌生人,尤其是那些權貴世家,那架子真是高到沒邊了。
談玉河一邊聽著,一邊如蘇複一般,專注桌上,於舞台上那翩翩起舞的嬋寒仙那是半點不看。
畢竟,外人可以,作為朋友,他們可沒法抱著或正或邪的目光盯著楊襲虎上心的人。
“春日結束之前,看樣子,這個年可得忙碌許多了!”談玉河抓著蘇複透露出來的消息,他明白,蘇複和楊襲虎遲早要走的,甚至是沒有半點留戀。
這江南再繁華,又怎麼留得住他們二饒心?
許久後,待聲掩人散,蘇複和談玉河才移動自己的視線,最後齊齊看向楊襲虎那豪爽模樣。
“金色玉牌,楊襲虎,你可以呀,我不記得給了你這麼多銀子呀。”
蘇複從前世養成的習慣,對於錢這個東西,哪怕他不用心記,但隻要是過手的他就忘不了,這一個金色玉牌可是代表一萬兩,這醉花樓雖然豪奢,背景深,但又有幾人如此豪爽?
楊襲虎的行為,讓一直關注的旁人麵色稍稍一僵,白色玉牌幾乎不見,青色玉牌也是少之又少,許多人都咬牙拿起了紅色玉牌,一副肉疼不已的模樣。
楊襲虎睥睨地看了蘇複一眼。
“想白嫖我?哪有那麼好事,我的確是不夠銀子,還差一千四百零七兩銀子,你趕緊給我補上,來醉花樓白嫖,出去也不怕丟人!”
“哢哢”,蘇複呆立,楊襲虎這是想讓蘇複把上次該給的錢也得補上。
可蘇複哪有那麼要臉,直接起身,就想往外走,但卻被楊襲虎一把按住,就往自己懷裡拉,那一雙大手,更是絲毫不講究地往蘇複懷裡摸索著去。
蘇複的確是可以不要臉,但他不能失貞呀!
雙目至於噴火的看著看似正直的楊襲虎大吼道:“給我停手,出,老子出這錢。”
“不過楊襲虎你記住了,等回豐京,你休想我幫你一句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