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察圖作是病死的?
還是被旁人給弄死的?
不會這麼巧吧?
“直接抹了,根本沒跟我交手!”
實在不知道怎麼回答的虞杳,最後隻能實話實說!
眾人……
又是這樣!
怎麼聽語氣,他家公子還挺惋惜?
於是,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
“所以,他到底有多厲害,我真不知道!”
行行行,知道了!
彆解釋了!
都被抹了脖子,還有什麼可厲害不厲害的?
“不過,察圖寮沒被我弄死!”
“噗……”
“咳咳咳……”
“咣當……”
怎麼還扯出個察圖寮?
難道公子打算宰一送一嗎?
“怎麼回事?”
“公子,這又是怎麼回事?”
當即,宗申革和柯丞二人,異口同聲開問。
“正好察圖寮在府中,宰了察圖作後,放了一把火沒把他燒死而已!”
虞杳掐頭去尾,省略經過,寥寥幾句話就帶過,且沒有再多講的意思。
見此,滿心好奇的眾人看向大齊和王二石,以及車高高,敖通四人,見他們人齊齊搖頭,表示什麼也不知道後,其他人這才歇了追問的心思。
此時此刻,所有人對虞杳充滿敬畏!
但是,坐在一旁的宗申革心裡極其不是滋味;
他傾儘全族之力,和察圖作的人鬥了這麼多年,一直處於被動,吃虧狀態,甚至連察圖作本人都沒見過一麵!
可是虞杳一出手,不但解決了他的心頭大患,還替他報了殺父之仇,滿心感激的同時,宗申革多少有些挫敗感!
好在他選擇和虞杳成為朋友,不然的話……
想到這兒,宗申革豁然開朗,看向虞杳的眼神除了感激,還有滿目喜幸!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一件大喜事,宗申革大手一揮就命手下宰了兩頭肥羊,晚上他們圍在火堆旁,吃著烤全羊肉,喝著烈酒,聊著開心的事,不知不覺都喝多了!
翌日醒來,已日上山頭,虞杳摸著昏昏沉沉的腦袋懊惱不已,暗自警告自己,以後不許再飲酒!
起碼,不能醉酒!
在這裡停歇了十天,大夥兒又新蓋了兩排馬廄,將過冬的草料準備充足,看著不遠處的馬群和羊群,虞杳知道,今年他們走商的時間不多了!
滿打滿算,頂多還有一個月的時間!
現在已八月底,說不定九月就會下雪,那樣的話,一個月的時間都不到!
這三次商隊換的牲口,加上宗申革給的,總共有五十二匹馬,一百二十頭羊,三頭牛,這些牲口說多不多,但一個冬季下來,也需要不少草料;
考慮到這裡地方寬敞,虞杳便決定全部留在這裡喂養。
再說,已有十來匹母馬懷孕,多半兒的羊生崽,這裡也可以發展起來。
畢竟,這地方可是她拿下來的,沒道理讓宗申革全占了去!
這些事兒相對來說都很簡單,最讓人頭疼的是,那八位女子的去留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