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城,張郃住宅。
今日被袁紹羞辱,同僚之間的漠視,都令他極為的寒心。
回來後他便將自己關在屋裡,一壇一壇的酒往肚子裡灌。
他要把心中的憋屈,一股腦的全喝個精光。
張父張母站在屋外,對於張郃的遭遇他們並不知。
“儁乂兄在家嗎?”
張父聽到門外有人呼喊,開門後發現是高覽。
這是兒子的好友,一起在袁紹軍中效力。
“儁乂正把自己關在房內喝悶酒,正好你過來了。”
“好,我前去看看。”
高覽來到房內,隻見酒壇撒都到處都是。
張郃正拿著一個空酒壇,使勁的往碗裡倒酒。
“儁乂兄,勿要再飲了。”
“走開……是你啊?”
張郃醉意十足,但還是能認出來人是誰。
不過高覽自北海失陷後便回到鄴城,不是在練兵嗎,為何來到他這裡。
“到底發生何事了?”
高覽奪下酒壇放到一旁,問道。
“心寒呐,心寒……”
張郃喃喃自語,把今日殿上的事情講出。
“原來如此,但此事關儁乂兄何事,皆是袁譚自己找死。”
高覽聽罷也為張郃抱不平,同時對那所謂的同僚極為失望。
在他的心中,同僚理應互幫互助。
但偏偏那些人卻拉幫結派,排斥異己。
關鍵作為人主的袁紹不知道嗎?
肯定知道,但他卻對這種做法置之罔聞,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現在青州已經丟了,袁紹非但不重用賢才,還將其羞辱離開。
等曹操殺入冀州,誰又能去擔任主將迎戰?
按照這種趨勢發展,縱使袁紹兼備幽州,冀州,也難以在這世上活下去。
既不是明主,帳下又多是佞臣,他或許該另尋出路了。
“不知儁乂兄可否想過離開袁紹?”
本來醉醺醺的張郃,聽到高覽這句話頓時酒便醒了。
此地為鄴城,袁紹的地盤。
這句話如果傳出去,他們兩人的全家性命恐會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