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傳昕捂著鼻子，乾嘔了兩下後這才覺得好受了點。
“還真是拿你沒辦法，你就不能用真元暫時封閉嗅覺嗎？”
蕭凡有些無奈，這女人長得這麼漂亮，怎麼會這麼笨？
“對哦，你怎麼不早說！”
顧傳昕狠狠瞪了蕭凡一眼，隨後運轉真元封閉了嗅覺。
“這個味道到底是哪裡發出來的，我記得這裡的衛生天天都有人收拾的啊？”
“跟我來吧。”
蕭凡帶著顧傳昕來到了那一攤黑色液體的麵前，伸出手指了指。
“就是這個了，我勸你不要想著聞一聞，不然的話我怕你吐出來。”
顧傳昕在茶樓門口都開始乾嘔起來了，蕭凡怕她解除了嗅覺封閉後，把胃酸都給吐出來了。
“這一灘液體...難道是...”
顧傳昕蹲下以後研究了片刻，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這到底是什麼？”
要不是說話的是個美女，蕭凡都想動手了，他最煩說話說一半就不說了。
“這應該是魔化藥劑，而且跟前兩年出現過的有所不同，這一次的魔化藥劑似乎效果更加強。”
顧傳昕起身，剛好看到蕭凡有些疑惑的表情，便開口解釋。
“魔化藥劑顧名思義就是可以讓一個人進行魔化，魔化以後的實力和生命力會大幅度增強。
不過這種藥劑也是有副作用的，一是會透支生命，服用過魔化藥劑的人一般都活不過五十歲，還有一個就是會影響性情。
一旦服用過魔化藥劑的人，情緒會變得極其不穩定，甚至還有可能出現暴走的現象。
當然這些也都是根據以往護龍衛與服用過魔化藥劑的人交手的情況判斷出來的，不一定準確，不過也八九不離十了。”
“玄影的小隊是不是有一個叫小荷的人，如果你的猜測沒有錯的話，那服用魔化藥劑的那個人就是她了。”
“小荷，怎麼會是她？”
顧傳昕有些難以置信，她懷疑了很多有可能襲擊蕭凡的人，小荷從一開始就被她排除掉了。
“小荷還是很小的時候，大概十歲的樣子被我收養，一直在護龍衛培養，她的身世我也調查過，父母雙亡，家徒四壁。
沒想到護龍衛給她一切，到頭來她卻背叛的護龍衛。”
“這麼看起來，小荷肯定不是個例，護龍衛裡麵可能有不少人都已經被滲透進來了。
甚至於調查身世的護龍衛也很有可能被收買，不然怎麼解釋呢？”
“你這麼一說倒是也有可能，對於這個小荷來自哪個勢力你現在有沒有頭緒？”
顧傳昕現在也沒有一點線索，對她出手的人在打傷她以後就匆匆離開了。
從交手的情況來看，似乎沒有她所熟悉的人，不過也不排除有些人平時就在偽裝，麵前的小荷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
“根據我的推測......”
蕭凡把自己的推測和顧傳昕說了一遍......
“我覺得也有這個可能，這件事必須重視起來，我現在就去向老大彙報，蕭凡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行，那就一起去吧，正好我也沒有什麼事情，對了殺掉這種服用魔化藥劑的人有功勞嗎？”
正好蕭凡打算去一趟護龍衛總部，看看護龍衛的寶庫裡麵有沒有什麼好東西。
“當然有了，不過嘛，這件事你最好還是低調一點。”
“你放心，我這個人最低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