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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她想的差不多,當時增兵,豫州境內最多的兵力屯在了濮水一帶,便是為了預防敵人沿此線進犯。

裴燼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又點了三座城,“公主若擔心敵國再犯,可在兗州這一片增兵五萬,北可護洛州,南可抵禦武國,西可支援濮水,東可圖祁國。”

聽罷,榮黎豁然開朗,同時也為裴燼能提出這樣大膽的策略感到驚訝。

養兵不易,但經他這樣布局,抵禦戰線的確更穩固了。

她又接連問了幾個問題,最後問出了自己最在意的那個,“若北慶出兵攻武國,有幾分勝算?”

“不好說,變數太大。”裴燼思考認真,也為她這樣的想法感到有趣。

榮黎瞥了他一眼,“你這樣說,便是覺得沒有勝算了。”

裴燼搖搖頭,“臣不是這個意思,公主有誌氣自是好的,但南武的許將軍身經百戰,把持著小武王,集大權於一身,麵對這樣一個對手,公主認為自己有幾分勝算?”

隻有兩分。

榮黎低頭,在心中默答。

但未來會有一個極大的變數,她知道,自己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準備。

她目光堅定,“裴燼,本宮一定要打這一仗。”

“那……便以江陵為突破口。”

江陵至濮水是兩國都城之間最近的距離,反攻也一樣,避不開此地。

榮黎稍作思考,點頭肯定,“你給的建議很有價值,本宮會與眾位大臣再議此事。”

“多謝公主讚賞。”

“時候不早了,本宮該去尚書省議政了,你也早些回去做準備吧。”她一邊說著,收起桌上的地圖,沒有再看身旁人一眼。

裴燼自覺占夠了便宜,也該賣一下乖,告退離去。

“臣等公主的消息。”

聽著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榮黎心情複雜:他無疑是個人才,可不受控製的人留在身邊隻會是巨大的隱患,已經吃過一次虧,絕不能再心軟了。

這之後,她無時無刻不在思考,裴燼拿走的信物到底是什麼。

她對著鏡子認真查看了身上的每一件東西,又讓人幾乎把整個書房翻過來,最後隻得出一個結論,書房加上一個她,沒有少任何東西。

自己不能有任何把柄握在敵人手中,但結果似乎是,他真的沒有帶走什麼。

是想故弄玄虛,讓她去糾結一個可能根本不存在的答案?

想到這裡,榮黎決定暫時擱置此事。

三天後,張家和劉家的請帖幾乎在同一時間送到了公主府上。

帖子內容是一樣的,劉意與張婉茹不日大婚,兩家都邀請她去參加婚宴。

“之前沒聽說他們有婚訊,怎麼突然就要成婚了?”

飯桌上,她好奇的看向也同樣收到請帖的何奚,漫不經心的問了句。

何奚若有所思,說道:“先前太後壽宴上,劉意不知為何欺辱了太後的宮女鶯兒,事後太後竟也沒有追究。聽劉家的意思,是要娶了張婉茹後再納鶯兒入府,高低給她一個名分。”

聽罷,榮黎更加確信了太後與張家的所作所為撇不開關係。

張家能舍一個女兒為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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