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還是因為這快遞員個子比他高,他不一定打得過。
“啊,我來修水管的。先走了,有事聯係哈!”
於是給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又舉了舉手機後乘電梯離開了。
量她也不敢跟彆人說!哪個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名聲!
下次肯定要給她弄到手!
他剛一走,快遞員就關心問道:“修水管的怎麼沒拿工具,這人好像有點不太對?”
紀香濃泄了力般靠在門上鬆了口氣,擦了擦額頭的虛汗,可憐兮兮對他說:“謝謝你。”
“他是房東,是特意來找我的。想要,想要對我……”
快遞員一聽正義之火蹭地竄上脖子,“什麼!那快點報警啊!”
“可他還什麼都沒做,報警也沒用的。”
“那,那怎麼辦,不如你換個房子吧,附近小區我都熟,知道不少在出租的好房子,我幫你找找?”
紀香濃憂愁地重重歎了一聲,搖搖頭,“他手上有我的電話和身份信息。我有點怕……而且,他就住這附近,我工作的地方也在附近……”
快遞員覺得也有道理,萬一那人再去她工作的地方跟蹤她呢?
想來想去也沒想到好辦法,他急得團團轉。
“那,那怎麼辦?”
紀香濃看上去十分落寞,沒有說話。而是轉身把房門打開,讓他進來。
快遞員將奶箱搬進去,一時不知說什麼,也不知道該不該現在離開。
她這麼可憐,肯定需要幫助。
紀香濃倚在門邊,穿著一身垂至小腿的連衣裙,外麵是件羊毛外衫。
如此柔弱無助的女人。
身上的悲傷蔓延到了快遞員心裡。
她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又聚回了光。
“他住這附近,你對這附近又了解,你能不能,幫我查查他家住哪?”
“而且我聽說他還有個老婆,到時候我帶上朋友告訴他老婆去也是個辦法。”
快遞員很為難,這是個破壞職業道德的事。
但最後還是選擇了答應她。
兩人加上了聯係方式,快遞員才一步三回首離開。
傍晚程沛澤就回來了。
紀香濃卻像沒事人一樣,沒有告訴他今天的事。
反而心情不錯地和他出去吃了燭光晚餐後回了他家。
深夜,紀香濃躺在客房床上閉眼小憩。
“叮——”手機響了。
她解鎖一看,裡麵是一堆房東發來的騷擾短信。
有些男人,一旦認為女人是“不知廉恥的”,“淫-蕩的”,就會像蒼蠅一樣狠狠往雞蛋縫子裡鑽。
覺得自己肯定有機會。
她沒有生氣,而是將房東的備注刪掉,然後截了個圖發給那個陌生號碼。
紀香濃:
【圖片】
【這人是你找來的?把我害得聲名狼藉一無所有,你就滿意了是嗎!】
陌生號碼:【他是誰我不認識他說的什麼逼話誰敢這麼對你我他媽殺了他】
紀香濃:【你不是一直在監視我?怎麼連這個都不知道?】
陌生號碼:【我隻跟過你兩天為了嚇嚇你而已香濃我隻是想讓你乖乖和我回去香濃我求你了和我回老家吧】
她猜得沒錯,這蠢東西肯定拿了錢逍遙去了最近不在這兒。
不然鐵定一天騷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