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中央空調渣女鄰居【二合一】(1 / 2)

《又被瘋狗盯上了[快穿]》全本免費閱讀

初冬的第一場雪。

雪花顆顆分明,緩慢地從空中落下。

不知過了幾個小時,地麵已經被鋪上了一層鬆軟綿密的白色。

下雪天最適合窩在家裡,但紀香濃還要上班。

李瑜穿著寬鬆肥大的灰色毛衣與白色休閒褲,身形消瘦略顯單薄清冷。

這會兒正抱著紀香濃的腰在沙發上看著早間新聞。粘人的樣子與看起來不易近人的麵孔全然不符。

李瑜早早就醒來了,床上床下都抱著她不肯放開。

生怕一不留神她就會跑掉似的。

他的表情幸福又滿足,經曆了昨晚,就像是已經徹徹底底把自己奉獻給了紀香濃,變成了她的所有物一樣。

紀香濃穿著棉質的長袖睡衣,頭發披散著,靠在沙發背上喝著熱咖啡。

她看了眼牆上的掛鐘,發現時針已經快指到10,拍了拍李瑜的背,“好啦,我要上班了。”

李瑜剛把沙發的位置暖熱她就要走了,他不滿地哼唧著蹭了蹭紀香濃的小腹,“姐姐把我也帶走吧。”

紀香濃挪開他的頭站起來,附身輕輕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等我回來。”

她走了,李瑜自然也躺不住了。一臉不舍地坐起來,“那我晚上去接你。今天下雪了,我們一起走回家。”

“還是算了,下雪了路不好走。”

李瑜頓時冷了臉,露出不快。

“姐姐,你是不是不愛我,嫌棄我了?為什麼不讓我去接你?還是你覺得我會給你丟人?”

他突然來這一下,換了個人似的。

那種對話明明已經發生了很多次,可同樣的事,今天他的反應卻徹底不同。

有些人陷入愛情時活像個離不開母親的巨嬰,把所有的依賴都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來。也不管對方是否會喘不過氣。

並且對方一旦有逃離親密關係的行為,他們就會自卑發作,企圖用互相傷害的方式來測試感情的堅固。

紀香濃自然知道李瑜想聽什麼。

她好脾氣摸了摸李瑜的頭,“沒有,我很喜歡你。但是天冷路滑,我心疼你才不讓你去的。而且你在家裡等我,我心裡對回家這件事才會更期待。”

李瑜聽她溫柔的回答霎時冷靜下來。

他也不懂剛剛怎麼了。

好在她沒有介意,耐心包容他。

明明昨晚已經決定什麼都不想了。

怪人就像刺豚,易激動,也易安撫。

他點點頭,“嗯嗯,那我聽話。”

有些人要順著哄,有些人就要強硬一點。

顯然李瑜是前者。

若是用尖銳且強硬的方式對待他,隻會讓他應激崩潰。

最後李瑜在門口吻了一下紀香濃的唇才放心讓她離開。

然後回到客廳拿起工具開始畫畫。

他回憶著紀香濃對他溫柔的笑,還有昨夜令人沉迷的喘息。

越想越有靈感,嘴角不禁上揚,一口氣畫了平時幾倍的量。

這種平凡又重複的日子,讓他迷戀得無法自拔。

電視新聞又報道了那起連環殺人案。

說是凶手再度作案,不過這次與之前不同的是,凶手將死者扔在了一個廢棄的地下井裡,而不是垃圾桶。

地下井……

李瑜看了眼自己的漫畫中那個漆黑的地窖若有所思。

很快,鬨鐘打斷了他的思考。

是姐姐要回家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紀香濃比往天都回得晚了些,但並沒有給他發消息。

李瑜表情嚴肅,手上慌亂地開始信息轟炸。

一條一條地發著為什麼還沒有回,什麼時候回……

時針指到八點,李瑜覺得不能再等。

提起外套就往甜品店跑。

這一路他腦中一直在胡思亂想,姐姐不會是出事了吧?

待跑到甜品店門口,他才停了下來。劇烈地喘著氣望著從門內走出的女人,劫後餘生般地笑了出來。

剛想出聲喊,門內又走出一個男人。

紀香濃與程沛澤說說笑笑地告彆,一轉頭就見李瑜眼中含淚臉色煞白地看著她。

她招了招手對方也沒反應,隻好走過去叫他。

“李瑜,這是程沛澤,我們的店長。”

程沛澤笑著走過去,還伸出一隻手打招呼。

這是兩人初次見麵。程沛澤溫文有禮,端端大方。

李瑜沒有理會,他隻是盯著程沛澤露出的腳踝一動不動。

程沛澤不好意思地收回手笑了笑,“啊,不太喜歡穿秋褲,沒想到今天這麼冷。”

紀香濃拉了拉李瑜的衣袖,“李瑜?”

他這才回過神來,隨後指著程沛澤腳踝上的紅繩,強作鎮靜問:“姐姐,這是什麼?”

紀香濃這也才看到程沛澤腳上的紅繩。

沒想到這人還真戴上了。

她還未解釋,程沛澤就先說了話:“啊,這是我前幾天在街邊隨手買的。”

“今天香濃也和我聊起這個,說是你們兩個也有。也蠻巧,看來我們有緣分,說不定還是在一個小攤上買的。”

程沛澤坦蕩地笑著。

意思很明顯,就是告訴李瑜這是巧合,他與紀香濃並沒有什麼多餘的關係。

李瑜半信半疑地看了眼紀香濃。

她點點頭,“是啊。”隨後立刻轉移話題,“你怎麼來了,冷不冷?”

說著還摸了摸他的臉,“這麼冰,我們快回去吧。”

李瑜勉強滿意她的答案。見紀香濃滿眼關切的模樣又不禁委屈起來,像個丟失神誌的木偶般被她拉走。

紀香濃走了一小段路,回過頭朝程沛澤露出一個感激的眼神,隨後與李瑜消失在轉角處。

至於她為何這麼哄著李瑜,一呢,原身是個害怕起爭端的性格,二自然是他還有用。

回到家,李瑜又回過味來覺得事情有些不對,追問著今天為什麼下班晚了近半個小時。

紀香濃解釋得有些疲憊,隻說加班他又不信,最後隻好歎息著坐到沙發上。

李瑜見她這樣更加慌了,爆發起來,嚷嚷著要給他一個完美的解釋。

完全沒有想過紀香濃甚至還沒有給他一個名分。

“我給你發了那麼多消息,為什麼沒有回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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