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者她還有個未婚夫,雖說沒甚感情,可到底名分在哪,若被有心人看到她與蕭家郎君親親我我,這不就是奸夫□□了,到時搞死她都是分分種的事,所以還是遠離這個辦法最未妥當,惹不起我還躲不起。
思此及,柳柒柒忙將門口曲釀拿出,再找幾個青瓷碗,當務之急還是先找到那個害她未遂之人,不然往後日子不踏實。
待柳柒柒來時,蕭馳早早就將地麵狼藉收拾地乾乾淨淨了,將曲釀青碗擱下,柳柒柒率先道:“你即不能吃,那這下酒菜也就不備了。”
說罷,便給自己倒了滿滿一碗曲釀,雖是五月天,春暖花開,可總歸是涼曲釀未熱,剛含嘴裡不覺涼反倒有些火辣,待入肚時,又回甘回甜,飲完簡直沁人心脾,使人欲罷不能。
如此喝完一壇時,便被叫停,蕭馳捏著她的手腕,製止道:“不可在食了。”彼時柳柒柒有些醉意上頭,紅暈浮現,唇光瀲灩,秀氣眉頭擰成一條,不悅道:“撒手。”
縛住地手猶如藤曼,你越是掙紮他纏地越緊,見此,柳柒柒登時來了氣,嗬斥道:“你乾甚啊!你不能吃就算了,彆多管閒事……”
語氣詞還留存口中未道出,那邊廂蕭馳直接柃起最後一壇酒飲了起來,柳柒柒尤為心急,“哎!哎!你給我留點,喂……”
當然是一滴都未留,連帶著手中最後一碗都被奪了。
柳柒柒那是護也護不住,至於嗎?
可惜真等她去檢查時,對上的是一張充滿欲氣的臉龐,氣息溫熱,惹得她連忙後退。
突然蕭馳站立逐漸靠近,麵色如常,隻是有些臉紅,卻眼尾泛紅似是被她欺負般,柳柒柒朝後退去,他進一步她就退一步,退到退無可退時,背靠茅竹的冰涼才令她回神,喝止道:“彆在過來了,喂!你再這樣你我會二人清白不保的。”
可蕭馳還是淡淡的盯著她,步履緩慢未停。
好了現下距離足夠,兩人隻要稍動就能蜻蜓點水,柳柒柒被嚇的大氣不敢喘,注意著時機,若是蕭馳敢對她做些什麼,她就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誰知蕭馳隻連連咳嗽幾聲,壓在她的肩上睡……睡著了。
柳柒柒嘴巴微張,一時不知所措。
‘吱呀’木門被豁然打開,雲傑領著大夫其其入門,首先看見的便是這番景象,雲傑頓時僵住,遂而又反應過來,忙將大夫推出門外。
大夫回望裡屋,被‘砰’的關上了門,碰了一鼻子的灰。
這場事故要數最機靈的便是柳柒柒了,適才聽見踱步而來的聲響,便開始著手準備了,見推不開蕭馳,便聰明的借著蕭馳的寬背,令其掩在他身後,隻留下衣裙交疊。
雲傑麵罩寒霜將他家郎君扶起至胡床上,手帕浸濕,細細擦拭著,從頭到尾一句話未言。
步履一頓,轉頭對她道:“那方可躲著。”指了指那旁的櫥後,柳柒柒了然,提裙前去。
不多時,大夫被請進來,本著奔赴吃瓜第一線,自然要恪守本分,左瞅瞅右瞟瞟,飄然看見浮起的緞帶,頓時了然於心。
不經感慨這外表看著卓爾不群的蕭郎君,也會有陷於情欲的時候,這還是未嫁娶,就乾出這等苟且之事,看來他小女兒給他說的人不可貌相還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