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澄還是不太能習慣宋泊簡這麼凶的動作,學了一會兒整個人都紅了,好像被捏爛了的小水蜜桃,外皮都破開,汁水胡亂流出來。
手還被宋泊簡圈住,手心手背都是一樣的熱,熱得他受不住,又想打退堂鼓了。
但他自己都說了,本來就是宋泊簡的。
宋泊簡也就不再刻意忍住,把水蜜桃揉得汁水淋漓,毛茸茸濕淋淋的貼在自己手心裡,這才真的教到最後一步。
上輩子體弱多病,巫澄自認為自己很能忍疼,身體上的不適都能忍住。
但這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他覺得自己像是一把豆子,被泡漲了又被放到鍋裡煮。又好像是一個棉花娃娃,明明都裝到最鼓了,宋泊簡還在不停的塞棉花。
不是單純的疼,而是很奇怪的感覺。
那種根本控製不住的感覺卷土重來並愈演愈烈,偏偏弄他的還是他最信任的宋泊簡,讓他完全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他圈著宋泊簡的手腕,哼哼唧唧想要叫停。但聲音都哼不出來,支離破碎的。
他很難受,手指胡亂摸索著想拉住宋泊簡的手,不經意間摸到對方腕上的手串。
三圈瑪瑙珠子一圈香灰琉璃,圓滾滾的,早就染上曖昧暖熱,在他濕滑指尖輕輕滾著,又擦過小腹皮膚,酥麻感席卷全身。
巫澄更亂七八糟了。
實在是受不住,他覺得已經過了很久很久了,但宋泊簡還是不停,任他怎麼哼唧撒嬌叫哥哥,宋泊簡也都隻是嘴上哄他。
哄他聰明馬上就能學會了,哄他態度很好很認真再堅持一下,哄他馬上就好了。
但一直都不好。
巫澄也不知道是生氣多一點,還是身體難言的不適多一點,他再也忍不住,放棄哼唧,隨著宋泊簡的動作一股股流眼淚。
但宋泊簡一點都不心疼他,反而更惡劣了。
等到終於教完,水蜜桃徹底爛成一灘清甜汁水,小豆子被煮得綿軟一戳就破,棉花娃娃也是真的鼓鼓囊囊。
巫澄覺得自己好像飛到天上飄飄然,又好像溺水不能呼吸。眼神虛虛的睜著,窩在宋泊簡懷裡,呼吸急促艱難平緩體內亂竄的電流。
宋泊簡把汗津津濕淋淋的人抱在懷裡,一下下吻著他汗濕的額頭,還有被眼淚泡得濕軟的眼角。
巫澄好像被泡在熱水裡,暖融融熱乎乎的,很舒服很想一直這麼下去。
但還是艱難舒緩過來,生氣:“彆親我了!”
他以為自己凶巴巴的,其實嗓子早就啞了,帶著還沒完全褪下去的欲。還因為反應太大,眼睛裡的水汽凝結,又滾出一串眼淚。
宋泊簡不聽話的又親他,還問:“為什麼?”
舌尖勾去眼角溢出的水珠,哄:“怎麼哭了?”
巫澄要給他氣死了,胡亂擦去眼角眼淚,反問宋泊簡:“你說呢?”
越想越不高興,“我剛剛都讓你停下
了,我說我不想學了。你都不聽我的。”
說到這裡,身體好像還記得剛剛的感覺,一陣陣泛著酥麻。
他惱羞成怒越發生氣:“我那時候都哭了,你還更……”
喉結滾動,宋泊簡聲音越發沙啞。
他道歉:“對不起。因為我是第一次,不是很能控製住自己。下次可能就會好了吧。”
他說得這麼認真誠懇,巫澄馬上心軟,半信半疑看他:“真的?”
宋泊簡點頭,表情很認真,手上也又勾住巫澄,哄:“再來一次,這次我一定努力控製自己。”
巫澄覺得有點不對勁,但還沒反應過來又被宋泊簡帶過去了。
這一次,宋泊簡還是沒有控製好自己。
巫澄真的被氣哭了,他胡亂咬著宋泊簡的鎖骨,從急促淩亂的呼吸中擠出幾個字:“煩你了!”
宋泊簡一個勁的道歉,可動作絲毫不停。
巫澄最後泡了水的棉花娃娃似的又濕又軟,譴責了宋泊簡幾句就失去所有力氣,之後的事就不怎麼記得了。
第二天醒來哪哪都不舒服。
和上輩子纏綿病榻時候的不舒服不同,是那種身體每一寸肌肉都使用過度的不舒服。他低頭看過去,看到環在自己腰間的胳膊,還有睡衣下滿滿的痕跡。
當時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白,變化好一會兒,還是重新閉上眼,一副眼不見心不煩的樣子。
但眼睛閉上之後,耳朵和臉頰都燒起來,小番茄一樣的紅。
他閉眼裝睡,實際上感覺到身體的不適,滿腦子都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沒一會兒就把自己臊得滿臉通紅,睫毛不住的顫著。
就這樣還艱難的繼續裝睡,可還沒過多久,環在腰間的那隻胳膊往上,自然摸到他的領口。
眼睛馬上睜開,他胡亂扯著自己的衣領,故作凶巴巴的譴責:“你乾什麼?”
宋泊簡圈住他的手,哄:“我看看。”
巫澄抱得更緊:“有什麼好看的?”
“昨天發現好像破皮了,我看現在好了沒有。”
巫澄蹙著眉頭感覺了一下。
昨天宋泊簡很貼心的沒有吮他的脖子,但其餘地方都親得很重,那裡現在好像還有點腫,貼在柔軟睡衣上都覺得有點刺。
他半信半疑緩緩鬆了手。
看宋泊簡修長手指解自己扣子,還小聲抱怨:“你都知道破了,乾嘛親那麼狠?”
宋泊簡道歉:“對不起。”
又搬出那套說辭,“之前沒有經驗,不太能控製得住,可能下一次就好了。”
說話間解開他的扣子,看到胸口春色,眼神一暗。
巫澄覺得涼涼的,又覺得宋泊簡這個眼神很危險,當即就扯著領口想重新扣好扣子。他胡亂解釋:“沒有破皮,就是……你下次輕點就好。”
話音剛落,修長手指就控製不住的撥了下,宋泊簡說:“好。”
微小電流一路流經整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