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確做不到無動於衷。
罷了,無非是外院多一個俊俏的小廝而已。
又不在自己跟前侍奉,能有什麼事呢?
“虛雲大師,晚輩告辭了。”
與虛雲道彆後,沈若初帶著人離開靈隱寺。
虛雲待她身影消失,憋了半天的情緒終於爆發出來。
慈眉善目的臉上,露出仿若吃了蒼蠅般複雜又膈應的神色。
“他不要臉起來這麼不要臉的嗎?”
許硯修從院中碩大的榕樹上跳下來。
斜睨著虛雲:“你第一天認識他?他若要臉,能活到現在?”
“……”
……
馬車上。
“這些日子,以安可還老實?”
沈若初壓低聲音詢問冬雪。
冬雪點頭:“奴婢聽了小姐的指示,一直留意著他,確無異常,始終待在虛雲大師的禪房內,最多也就出房間在院子一角曬曬太陽閉目養神。”
如此,最好。
回到京內,與舅母辭彆後,沈若初便一路直奔寧安伯府。
待看到緊閉的大門時候,她眉頭輕蹙。
冬雪惱極了,小姐今日回府,昨個兒就遞了信回來的。
府上無人接迎也便罷了,竟敢閉門將小姐拒之門外?
氣的她都想當場把門給拆掉。
還是沈若初攔著,才沉著小臉,拘著力氣去敲門。
就這依舊把朱紅大門敲得搖搖欲
墜。
“來了來了,彆敲了……”
門內的下人被這動靜給嚇一跳,開門便見一臉怒容的冬雪,不待她怒火出來,立即循著她身後看去。
待看到沈若初時候,差點沒忍住當場老淚縱橫。
“大小姐,您終於回來了!”
“怎的?發生何事了?”
下人連忙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