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裡其他學生登時驚詫不已。
趙一凡站在講台上,也不過就是和這個學生說了幾句話,看了他幾眼而已,就能夠看出來這個學生身體不舒服,腎氣不足?
中醫裡麵的確是講究望聞問切,但基本上任何一個中醫,都是將這望聞問切四診法全部結合起來使用,去判斷病人病情的啊,除了扁鵲見蔡恒公的故事之外,在現實生活中,還沒有見到像是趙一凡這樣,僅僅隻是看幾眼對方,就能夠準確判斷出來對方病情的醫生呢!
就算是唐雲濤也做不到啊。
“趙老師,那你能看出來,我哪裡不舒服嗎?”
一個學生忍不住舉了舉手。
他不相信趙一凡真能憑借“望”這一種診法,一眼就能看出來彆人病情,真這麼神奇的話,那豈不是變成一台人形x光機器了嗎?
趙一凡瞥了他一眼,背負雙手,淡聲說道:“你胸悶氣短,是有先心病,不過不是很嚴重,但我還是建議你,抽空做個修補手術比較好一些。”
這個學生楞了半晌,驚愕的說道:“趙老師,您是能‘透視’是不是?這都能看出來?”
其他學生同樣也震驚不已。
因為先天性心臟病人,隻有在劇烈運動時,心臟壓力過大,供血不足時,才會表現出來一些異常,平常的時候根本和常人沒什麼區彆。
而趙一凡隻是看了一眼,就能準確說出來。
這也太神了吧!
“望聞問切四診法中,其實也包括了‘聽’,你一開口說話,我就能聽出來了。”
趙一凡環視了一眼驚奇不已的學生們,淡淡的說道:“其實這些都隻是中醫的基本功而已,隻要大家將這些基本功學好了,平時多觀察,多細心去判斷,都是有跡可循的!”
“趙老師,您這些真是憑借望聞問切四診法,判斷出來的嗎?”
劉慧忍不住舉手問了一句。
剛才趙一凡隨口說出來這兩個學生的情況,讓她開始有些對重拾中醫,有些信心了。
“當然。”
趙一凡笑了,說道:“我就站在這裡,你們大夥也都看見了,我也沒有用什麼ct、x光之類的機器檢查啊,這也懷疑嗎?”
“趙老師,我不是懷疑您。”
劉慧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我是覺得您……有些太神了,隨便掃一眼,就能夠準確判斷出來對方的情況,這種本事我真是第一次見到!”
她的話,說出來眾多學生的心聲。
“大家都是學中醫的,相信你們肯定學過扁鵲見蔡恒公的故事吧?”
趙一凡淡淡一笑,反問了一句,說道:“為什麼你們沒有人覺得,這個故事太神了呢?那是因為你們潛意識裡覺得,中醫不可能這麼厲害,所以一直都是將它來當做故事對待的。”
“趙老師。”
有先心病的那個學生,忍不住站起來說道:“那您能看出來我有先心病,這個病有沒有藥方可以治療?”
“當然有了。”
趙一凡看見講台上有筆和紙,拿起來唰唰唰寫了一個藥方,這個學生興衝衝的跑了上來,接過藥方,趙一凡說道:“按照這個藥方,三副而愈!”
“真的?”
這個學生一臉震驚的看著趙一凡,難以置信的說道:“三副就能治好?”
“治不好來找我。”
趙一凡淡淡一笑,說道:“我這個老師讓你來當,可以吧?”
這個家夥這才高高興興的拿著藥方下去了。
“趙老師,趙老師。”
又有一個學生站了起來,著急的說道:“您幫我看看……”他話還沒說完,趙一凡就擺了擺手,打斷他的話,說道:“行了,我知道了,你體內濕氣過重,導致舌苔濃厚,口氣較大,我給你擬個方子,你吃上三副就行了。”
“謝謝趙老師。”
這個學生眉開眼笑的說道。
有了這幾個學生為例子,剩下但凡是身體有一些不舒服的學生,都群情激奮的著急舉手站起來,向趙一凡谘詢著。
“咳咳!”
唐雲濤見狀忍不住用力咳嗽了幾聲,沉聲說道:“乾什麼呢?這是上課,你們想要找趙老師開方子,也得等到下課吧?”
眾人這才想起來,現在還是在上課呢,一個個又都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
“趙老師。”
何麗舉起手,佩服不已的說道:“您能不能稍等幾分鐘,我想讓其他學生也來聽聽您的課。”
“是啊趙老師。”
劉慧也忍不住說道:“您剛才不是說了嗎?這節課是讓我們重新豎立起對中醫的信心,那讓其他學生也來聽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