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圓圓這一舞,確實稱得上絕世,換作任何一人都跳不出來她這般神韻。
葉洵端起杯盞,啖了一口,這特麼的才是太子應該有的生活,舒坦。
秦舒柔跪坐在葉洵身後,伸出纖纖玉手為他捏著肩,暗含幽蘭的熱氣於他耳畔拂過,“殿下,姐姐這舞好看嗎?”
葉洵不禁點了點頭,“當然,堪稱絕世。”
秦舒柔嘴角掀起一抹淺笑,“那殿下......喜歡嗎?”
葉洵將手伸出,隨即問道:“你說的喜歡是這支舞,這個人,還是......”
秦舒柔吃痛,呼吸急促,一陣嬌羞,話都沒說出來。
不多時。
陳圓圓收起水袖,笑吟吟的走上前來。
葉洵在兩美中間喝起了酒,真當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
夜,皓月當空。
葉洵,蘇瑾,武嶽三人走在回秦王府的路上。
今日葉洵才找到點當太子爺的模樣,看來今後得多來凝香館,再不行就將陳圓圓給挖過來。
當然,一切都是為了大業,斷然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蘇瑾跟在葉洵身旁,亦是意猶未儘,以前他哪裡來過這種地方。
即便偶爾去過幾次紅袖招,那也是跟諸多文人一起去的,窮玩為主,主要就是在大廳中吟詩作對。
哪裡到過風月場所的二樓,還找三個美人伺候,他想都不敢想。
蘇瑾轉頭看向葉洵,笑道:“太子爺,今後有情報上的往來,您可一定要帶著卑職來呀。”
“凝香館這地方,您選的真是太好了,堪稱妙筆生花。”
葉洵瞥了他一眼,垂眸道:“你那是奔著情報來的嗎?本宮都不好意思戳穿你,讓你拿卷宗來的,你可倒好,將人家姑娘肚兜給摻在裡麵了。”
“這若是拿回府中被夫人們看到,你讓本宮如何解釋?”
“本宮乾了什麼也行都無所謂,這平白無故的帽子,你讓本宮如何戴得?”
蘇瑾急忙解釋道:“太子爺,卑職真是冤枉,卑職就是讓她們按摩,其他什麼也沒乾,誰知道哪個姑娘將肚兜給忘在那了!”
葉洵沒有理會他,又道:“明日將薛家祖孫接到宮中,準備新計劃,玩歸玩,鬨歸鬨,正事彆耽擱了。”
“還有五日咱們就要奔赴大俞,在走之前一定將網給撒下去。”
“等咱們從大俞回來的時候,便可以收網了。”
聽聞此話。
蘇瑾麵露嚴肅,眼眸泛出寒光,“太子爺放心,這次一定讓金家翻不了身,而且陛下和鎮國公也開始布置計劃,他們與咱們不謀而合,皆是金家。”
葉洵眼眸亦是低垂。
“當然是金家,那可是右丞相的親朋摯友,兒女親家。”
“他們以為推出個肖家當替罪羊,今後便可以相安無事了?”
“那他們可把本宮想的太單純了些!這次也該輪到本宮先出招了,不知道他們招架不招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