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洵對於蘇瑾的觀星術極為好奇。
不過,也隻是好奇而已。
這玩意估計沒個十幾年的功夫是學不會的。
葉洵可沒有那個閒情雅致。
聞言,蘇瑾笑道:“回葉兄,我這身本領是在蒼山道觀中,跟張道長學的,跟張道長比起來,我也隻是半吊子觀星術罷了。”
蘇瑾說著,極為謙虛。
兩人出門在外,也以兄弟相稱。
不然一口一個殿下,非要被彆人當成精神病不可。
半吊子?
葉洵眉頭微挑,“你可彆跟我謙虛了,你半吊子都這麼厲害,那全吊子不得白日飛升了呀。”
全吊子?
白日飛升?
葉洵這話糙的都讓蘇瑾沒法接。
蘇瑾無奈苦笑,“這話還真不是我謙虛,奇門遁甲,觀星占卜,這些可都是非大智慧的人,無法學通學透的晦澀之術。”
“我與張道長學習了十數年,也僅僅是觀星之術小成罷了。”
聽聞此話。
葉洵倒是對他說的占卜非常感興趣。
還真有這未卜先知之術。
緊接著。
葉洵好奇問道:“那你跟我說說,占卜之術你學了幾成功力?”
蘇瑾眉頭微蹙,微微搖頭。
“沒有學。”
“張道長說,占卜乃是禁術,泄露天機,有違天道。”
“不過也有人說,占卜之術根本就不存在,未卜先知也是分析得出來的。”
“若真有人懂得未卜先知,那還不稱霸天下了?”
聽聞此話。
葉洵端起杯盞,喝了杯水。
這倒也是。
未卜先知?
這又不是玄幻世界,怎麼可能有這種能力。
緊接著,葉洵又問道:“想必,你進入這道觀學習,也不容易吧。”
蘇瑾麵色嚴肅,一本正經道:“豈止是不容易,爺爺為了能送我進入道觀學習,可是為張道長辦了三件事。”
“若不是爺爺在大夏有些地位和人脈。”
“恐怕我也與道觀無緣了。”
蘇瑾說著,眼眸中滿是感激。
看來,此事還真是不容易。
不過葉洵心下歡喜,這麼難得的人才,竟投入他門下,真是老天有眼。
這次湘江之行。
葉洵可是將所有希望全都押到蘇瑾身上。
成敗在此一舉。
此舉能不能成功,那就全看蘇瑾的觀星術了。
不過,這件事他沒跟蘇瑾明說。
他怕蘇瑾壓力太大。
畢竟這是關係雲南十幾萬將士生死存亡的大事。
到時候蘇瑾算錯了不要緊,雲南十幾萬將士都得遭殃。
葉洵也將背上一世罵名。
彆說回上京城繼承儲君之位。
估計連雲南都出不來,就得被人給噶了。
兩人正說著。
店小二已經將菜端上來。
此時他才注意到臥在角落中的旺財。
望著旺財。
店小二額頭滲出冷汗來。
他指著旺財,顫顫巍巍道:“客.....客官,那......那是什麼東西......”
他看著體格子跟熊差不多的旺財,幾乎快被嚇尿了。
酒館中跑進來隻熊?
這不是扯淡嗎?
葉洵笑了笑,解釋道:“你不擔心,這就是一隻狗,就是平日裡吃的多,體格子有點大罷了。”緊接著,他望向旺財,“旺財,你小聲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