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從她先前的敘述,由希完全不知道為什麼她會有這樣的想法。
「草摩君對於所謂的宣傳和市場營銷手法應該有些概念吧,就像雜誌或報紙總會用著聳動的標題引誘人們購買,在下圍棋的人越來越少的情況下,日本棋院可是很努力地想要吸引大眾對圍棋的注意,像是外表出眾的塔矢前輩就被稱作是“棋壇貴公子”,像是進藤前輩在去年成為北鬥杯日本隊代表後也有了“秀策的繼承人”這樣的彆稱,他們兩人還一起並稱為“圍棋界的雙子星”。
再後來,我因為隻當了不到一年的院生就考上了職業棋士,棋院那邊覺得我的實力不錯,外型也還算可以,所以便讓新聞編輯部那便給我起了個“棋壇的輝夜姬”這樣的彆名。
比起“美少女”、“女神”或是戰國時代任何一位女武士的名諱,我覺得“輝夜姬”這個彆名挺好的,至少這個名字跟我確實是有關聯的。當然,如果能去掉“姬”會更好,公主什麼的,太令人難為情了!」
雖然源輝的神色和語氣都很平靜,但由希還是能夠感受到她那發自內心的嫌棄,忍不住又輕笑出聲。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同樣在學校裡被一群女孩子叫作“由希王子”和“王子殿下”的他發出了認同地感歎:「確實,公主和王子什麼的都是讓人十分難為情的彆稱。」
「也是,在我的記憶中草摩君應該更適合和式的風格。有什麼比較和式的彆名嗎?」
見她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由希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但很快他便故作若無其事地笑著回複道:「還請源桑彆取笑我了。」
說完之後,他就馬上裝作羞恥過度的樣子專心吃著飯,而不知道是察覺到他的心情變化還是自省開玩笑過了頭的關係,源輝也沒再說話,而是緩慢卻不間斷地用餐。
少了說話的時間,一個不算小的三層飯盒很快就空了。
在將飯盒重新用布巾放好、收到側背包後,源輝便表示想去洗手間一趟,而吃了人家的便當,再加上用完餐也想要漱個口,所以由希就跟她一起離開了那個角落。
由於洗手間是位於教學大樓的樓層兩側,而在通往教學大樓的廊道邊就設有給上完體育課或體育社團的洗手台,所以隻需要洗手漱口的由希便站在廊道裡等著她。
沒過多久,他便看見源輝從教學大學裡走了出來,她先前那為了方便搶牌而束起了馬尾放了下來,原本柔順的黑色長發也出現了一些弧度,讓他看得有些失神,一直到她走下階梯回到廊道上時他才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