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是否能夠參加十六強賽而十分著急的豐永並沒有注意到源輝的小動作,他迅速走到她的麵前、想要儘快尋求到答案,「所以,源桑可以和我們一起參加比賽嗎?」
對著他一臉熱切哀求的模樣,源輝感到有些不大適應,往後退了兩步讓兩人之間隔出讓她感到安全的距離,然後才開口問道:「比賽是在這個周末對吧?我已經兩年多沒有碰歌牌,明天我還有棋院的比賽,剩下三天的時間並不足以讓我特訓恢複到原本先前的狀態……」
「沒問題的!」沒等她把話說完,豐永便馬上表示道,「其實包含我在內的五個社員的實力都不強,隻是好不容易進入了十六強,我們都不希望今年的都大賽是因為湊不齊參賽人數被取消資格而止步!」
無法理解為什麼有人參賽不是以獲勝作為目的,源輝微微蹙起了眉,隻不過她也沒有糾結多久便從外套口袋裡拿出一本精致的小手冊,一邊看這著行事曆上的行程,一邊詢問道:「如果這周末的比賽有幸獲勝的話,那下一場比賽會是在什麼時候?」
「十六強賽是在周日上午舉辦的,八強賽在周日下午,四強賽和決賽則是安排在下周日……」說到最後,豐永因為沒來由的心虛而止了聲,畢竟若是能夠獲得十六強賽都算是僥幸了,八強和更之後的比賽就更不可能了。
盯著手上的冊子好一會,源輝這才將它收回外套口袋,然後開口說道:「明天我應該能夠在三點前結束比賽,之後我會來學校跟豐永前輩你們練習個幾局,看看我的狀態是否合格,如果不行的話那就麻煩豐永前輩去找其他人選,這樣可以嗎?」
好不容易聽到了肯定的答複,豐永當然不管她說什麼都願意。
他一直不斷向她道謝,甚至還想上前握住她的手來訴說他的感謝之意,還好她及時往後退了幾步,並且提醒他先去尋找其他可以參賽的人選,他才隻好轉向清木美和,和清木美和一起在學生資料卡中尋找其他會歌牌的人。
看到目前沒有自己的事了,源輝便轉頭向由希提出要先一步離開,而心事重重的他也陪著她一起走到門口。
「對了,」這時源輝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明天因為要去棋院比賽,但之後可能來不及回家換製服,所以我過來的時候會穿著便服,可以嗎?有需要向學生會登記或是請你們開個證明嗎?」
「沒事的,晚點我回去學務處和校門口警衛處那邊報備的,還請源桑不用擔心。」
見由希說完便馬上止了聲,源輝皺起了眉,隨後便向他招手、示意他一起到走廊角落的位置,而雖然目前正被莫名的煩躁情緒給困擾著,但是習慣性討好他人的由希還是跟在她的身後。
確定周圍沒有人會打擾兩人談話後,源輝便馬上開口試探道:「草摩君是在生氣嗎?剛才我應該坦承說出確實是因為草摩君的關係才會答應幫忙圍棋社比較好嗎?隻是我很擔心會因此給草摩君帶來壓力,也不希望其他人知道之後會經常為了我的事去打擾草摩君……」
她的話所包含的信息量對由希來說有些過於龐大,過了好一會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她剛才提到她是因為自己的關係才答應幫圍棋社的。
他原本充斥胸口裡的鬱氣瞬間消散,臉頰也開始發熱,他想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