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僅沒事兒,現在還能殺一頭豬。”江春柳心情大好地開玩笑。
馬桂英把她放下,仔細打量了一番,這才道:“嘿,還真沒事!”
“要不裝下,咱咋從曬穀場回來啊?你瞅瞅咱村那些人的樣子,忒滲人了!”江春柳說著,搓了搓自己的胳膊,把那些雞皮疙瘩全給搓掉了。
“你還說人家滲人,他們還覺得你滲人呢!你咋就有擔子去打陳雪梅?我們可站得遠,她要是打你我們都護不住!”
想到剛剛那場景,馬桂英就打了個哆嗦。
要真說起來,她的力氣還比陳雪梅大,可她下不去手,那陳雪梅是哪兒疼她往哪兒下死手。
江春柳脖子一梗:“她都那麼說我爸了,我還能怕她?得虧我爸沒在,要不還不知道咋辦呢!”
馬桂英也連著點頭:“得虧你爸不在喲!”
那會兒她也是氣急了,幾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氣抽出那四巴掌的,就現在她還覺得自己的手掌跟針紮似的疼,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腫了。
可是她爽了呀!
一想到陳雪梅被她打的模樣,她就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內心的喜悅,嘴角瘋狂上揚:“總算是收拾了一頓陳雪梅了,以後得經常來這麼一回,也算是報答她這麼多年對我們家的照顧了。”
“彆說,你打這幾巴掌,我看著都高興。可田主任她們為啥要拉著陳雪梅讓你打啊?她們不是妯娌嗎?”
馬桂英在這兒就迷糊了。
江春柳做出沉思狀,有些不確定道:“我猜,田甜是怕大家說她護著自己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