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就有人吹起口哨了:“田主任你就是這麼為咱們村婦女服務的?”
“不就是當了個婦女主任嗎?還擺這大的架子了!”旁邊的女人不屑道。
那些站在隊伍中間姓黃的人頭更低了,這可真是太丟人了……
江春柳瞪大了雙眼:“田主任是這麼想的?你當了主任你們家的人做了啥錯事你也幫著?”
都是一個村裡的,平時難免就有個東家長西家短的,黃德誌的兄弟又多,鬨矛盾的人就多。田甜那肯定是偏幫自己的妯娌,可這做是一回事,拿到明麵上來說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四弟妹,你可彆扯了!”遠誌媳婦趕忙拉了她一把。
陳雪梅撇開她的手,“咋不能說了?我就要說,你們江家都死絕了?一個毛都沒長齊的丫頭片子來出頭!老不死的你不是能耐嗎?咋讓你孫女要了你的強?”
說著說著,陳雪梅就扭頭去罵老太太。
被氣得還沒緩過氣來的老太太又被這麼一罵,喘氣更著急了。她指著陳雪梅想罵人。
沒想到陳雪梅罵得更過火:“是不是知道你兒子不是男人了,心裡著急啊?氣死了吧?你越氣我越高興,我就讓你……”
“啪!”
一聲脆響在整個曬穀場飄蕩,眾人看到陳雪梅被打得偏到一邊的臉,再看看那不知何時出現在她麵前的小丫頭,整個安靜下來了。
江春柳右手繃得緊緊的,手上火辣辣的疼。
可她還沒聽,甚至在陳雪梅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對著陳雪梅的左臉又是狠狠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