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後麵排隊的人一陣嘻嘻哈哈的大笑。
陳雪梅甩了好幾下也沒甩開江夏至,當即就往地上一坐,“哎喲我可不活了,被一個小子在身上摸來摸去喲!”
江夏至被惡心地不行,立馬就鬆開手了。
一被放開,陳雪梅就從地上爬起來,朝著不遠處就跑。
江春柳也顧不上自己手裡油不油了,反手按住小錦生的後背給他安撫,抬起頭就對著前麵喊:“陳雪梅拿走了二十多家的肉咧,你們後邊的可不定有沒有肉咧!”
這一嗓子下來,那些原本看熱鬨的人可就待不住了。
尤其是排在後頭的,那後麵兩個女人一把抓住陳雪梅,旁邊站著的幾個男人就去摳她手裡的肉。
陳雪梅撒潑打滾,張嘴就去咬那些人。
這裡的人一個個都是做慣了農活的,哪個力氣也不小,瞅著她要咬人了,一個大巴掌還是呼在她頭上,另外兩個男人就已經把她手裡的肉給抓出來了。
陳雪梅的懷裡空了,臉上頭上都是疼的,她就爬起來,一把抱住那搶了她肉的男人。
咋說她也是個女人,還是個長得還行的女人,那男人就不好當著這多人的麵兒對她動手了。
“哎哎哎,你可彆,我媳婦兒得收拾我了嘿!”那男人一聲聲喊著,兩隻手把肉舉得高高的。
“哎喲你還挺有豔福,被彆的女人這麼抱著是個啥滋味兒啊?”旁邊的男人瞅著,一個個都笑眯眯的開著那男人的玩笑。
那男人還有閒情扭頭對那開他玩笑的男人道:“要不你來試試,瞅瞅這豔福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