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正跟你哥說你們那屋子的事兒呢,這幾天你們不在家,村裡的出納四喜就來找了你爸好幾回,說是讓你們趕緊搬出去。”
“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嗎?咋現在這著急了?”江春柳帶著小錦生坐到旁邊一個長條凳上。
小錦生腿短,隻能雙手撐著,整個人沿著凳子腿爬上去。
“也不知道是咋回事,說村裡人鬨得厲害,一定要你們趕緊搬走,說不能讓你們平白無故占了那房子。”馬桂英眉頭擰得死緊。
“他去山下那房子了?”江春柳問道。
大家都轉頭看江原,江原點了點頭:“去了,還裡裡外外看了,說是咱們把屋子當成自己的了,收拾的挺好的。”
這話要是計較一點的人,會覺得是嘲諷了。
江錦華有點忍不住了,拿著碗起身出去。
“春柳,這時候你去啥外婆家?要是那房子真讓人收走了,我看你咋哭!”江夏至忍不住訓斥江春柳。
旁邊的馬桂英阻攔:“你這是說啥呢?他們外婆病了,去看看咋地了?”
“你瞅瞅他們回來這樣,就知道沒事了,乾啥這大老遠的還跑過去?要是真病了,他們去看下也好不了啊!”江夏至可是一點兒沒覺得自己說錯了。
這幾天他著急上火的,最裡麵起了一圈的泡。
可那兄妹兩倒好,一去就是五六天,也見不著人。
“你胡咧咧啥呢?這是在說正經事兒,你要不樂意說就走!”江洋的狠狠訓斥了江夏至一句。
江夏至心裡不服氣,可當著這多人的麵他也不能駁了他爸的麵兒,隻能將心裡的不痛快給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