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柳最恨的就是陳雪梅,最討厭的就是田甜。
打著正義的幌子要彆人如何如何,事兒不發生在她身上她就不知道啥叫疼!
“你們敢動我孩子我跟你們拚了!”田甜呼喊著就要朝著江春柳和老太太這邊衝過來。
旁邊的老人們趕忙拉住她,勸她:“她們就是說說氣話,還啥都沒乾呢,乾啥生這大的氣?”
“你是婦女主任,咋能跟她們生這氣?”
一個個老人都在旁邊勸說著她。
田甜剛要開口,就會有老婆子勸她:“算了算了,咱們都是一個村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被這一聲聲的勸說弄得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田甜臉都憋成了醬紫色,瞪大了眼睛,一向能說這些話的她一時間被憋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我江春柳不怕死,今天在這兒就把話撂下了,你們敢把我弟賣了,我一定把你家兒子閨女賣了,咱們一個換一個!”
江春柳放了狠話,也不管院子裡那些人吃驚的神色,拉著老太太的胳膊就往外走。
剛出院子,就聽到田甜的咒罵。
江春柳冷笑,看吧,勸彆人的時候說得多好聽,到自己身上就忍不了。
聖母們,就是聖母彆人,輪到自己頭上,那是比誰都凶悍。
“死丫頭,總算是給老娘出了口惡氣!”老太太高興拍了拍江春柳的肩膀,難得地將手耷拉在江春柳的肩膀上,帶著她往家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