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錢是本來就是我們家的,好不容易才要回來,為什麼要還回去”
江春柳一口拒絕。
錢她要,弟弟她也要。
“那他們咋會願意把把錦生還給咱們?”江原的話帶著濃濃的氣憤。
江春柳道:“他們不要臉,那我們也不給他們講臉啊!咱們就每天去陳東升三兄弟家裡鬨唄,一天不把錦生要回來,我們就去鬨一天,讓他們也沒安生日子過!”
這話出來,兄弟兩又沉默了。
好一會兒,江洋才道:“咱們家才幾個男人?那陳東升可是有三個兄弟,還有那麼多兒子堂兄弟的,咱們哪兒鬨得過他們家?”
這也是陳雪梅在他家橫著走的一個由頭了,兄弟多就是能欺負人就是能打架,他們也沒辦法呀……
江春柳用力點了下頭:“打不過咱們可以雇人去打啊。”
“啥?”江原和江洋同時出聲。
江春柳理所當然道:“他們家那麼多兄弟,打起架來是厲害,可要是咱們村能出更多人,那還怕他們?”
“我一人一天出一塊錢,吃完晚飯就去陳雪梅娘家鬨一場,鬨他個兩三個小時,我就不信沒人願意做這事兒!”
“那不是把咱家家底都掏空了?”江原又是一聲驚呼。
江洋也不讚同:“那你請十幾個人,一天都得十幾塊,那不是錢嘩啦啦往外流?”
“那我就明白說了吧,我寧願把錢撒了也不會給陳家的。彆這回嘗到甜頭了,以後總是來這麼一手又從咱們家撈錢!”
對於陳雪梅,江春柳那是一百二十個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