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自己付的錢,那人點了不少菜自己吃,原來他就是那個什麼吳勇啊?”
江春柳裝傻充愣。
兩個男人試圖再問點什麼,江春柳表麵上一直配合,實際上卻隻有一句話:她自己買的麵,那個吳勇隻是跟她共用了一張桌子。
“現在你要是坦白,我們可以給你減刑,要是到時候讓我查出來,那罪可就大了。”那三十多的男人意味深長道。
黑暗中的江春柳又帶上了哭腔:“我不知道,要是你們抓我也好,牢裡還能吃飽,我就想填飽肚子……”
那兩個男人看再問不出什麼了,也就出去了,順手落了鎖。
等他們出去了,江春柳才鬆了口氣。
還好這個時代普通人沒有照相機拍照,要不她也賴不掉。
至於他們說的飯店的員工,她就不信他們的記憶這麼好,能記得兩個毫不起眼的人是一塊兒來吃飯的還是坐一張桌子來吃飯的。
隻要她咬死了不認,他們就沒有辦法。
隻是……
不知道哥咋樣了,還有小錦生,有沒有去跟大伯他們報信。
想著想著,她再次躺到桌子上,兩條腿吊在半空晃蕩著。
哎,她還要被關幾天才能出去呀?
屋子裡的江原從中午就一直在家裡等兒子來背他去吃飯,可到了晚上兒子也沒來。
他扶著牆摸到院子裡,對著隔壁院子的大哥喊了好幾嗓子。
江夏至去了山腳下江春柳那屋子之後,發現那屋子壓根就沒人,他回來一說,大家就都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