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四個人的隊伍,現在隻有兩個人,江春柳猜想他們另外兩人在審她哥。
“你這丫頭還挺大膽,竟然還能喝下水。”其中一個三十多的男人調侃了一句。
江春柳緊張地手往前放一會兒,又往後放。
“我……我渴……”
“坐下吧。”那三十多的男人吩咐江春柳。
江春柳拘束地坐下,低著頭隻拿眼角餘光去看著幾個人。
等他們坐下,那個二十多的年輕人開口了:“有人舉報你們跟吳勇有往來,你說說咋回事?”
江春柳小心地往椅子前挪動了一點距離,隻坐了一個凳子邊。
“是誰舉報的呀?讓他來跟我對質吧?”
頭頂再次傳來那個二十多的男人的聲音:“你彆管是誰,隻要老實交代就成。”
江春柳好像是被他的聲音嚇著了,鼻子一酸,帶著哭腔道:“我真沒有啊,交代啥呀?我就一個農村人,就想讀書讀出來,到底得罪誰了呀?”
那個三十多的男人眼看著江春柳要哭出來了,給自己倒了杯水,“你也彆怕,我們就是了解情況,不會冤枉你的。”
江春柳拿手擋住眼睛,也不說話了,就壓抑著哭了起來。
原本還哭不出來,可想到自己前世的種種,她眼淚控製不住自己往下流。
她這好不容易過了一點好日子,難道就要這麼失去了嗎?明明隻要再等一兩年,就一點事兒都沒有了,為什麼這個時候被人舉報了?
不甘心,她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