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懂個屁!”
“那要說了才知道懂的是響屁還是臭屁。”
那書記憋了半天,硬是沒憋出一句話。
江春柳也不管那麼多,趕忙把自己想說的話說了:“這事兒是陳雪梅做的不對,我們家娶她是拿了不少東西的,現在偷了村裡漢子,要擱以前,那是要沉塘的。現在咱們政策好,不興這一套了,可說出去丟的還是你們土堂村的臉。”
“既然她不想在我家了我也不強求,就是想著咱家這虧吃了也就吃了,可當年娶陳雪梅拿來的禮金,之前給陳雪梅娘家挑的糧食都得還給我們家。他們覺得虧了,那可以去黃有誌家拿,讓陳雪梅跟黃有誌結婚,我們家也不會揪著這事兒不放。”
“就這麼便宜放過陳雪梅?”江建業驚呼。
江春柳轉頭瞅向江建業:“狗咬你一口,你總不能咬回去吧?”
“彆彆彆,狗可比陳雪梅好多了!”江建業說著,好像不解氣,還加了一句:“也比黃有誌好多了。”
那書記的手始終放在門把手上,沉了眼皮看江春柳:“這是你們書記的想法?”
“是我們家的想法,隻要我們家不抓著這事兒,大家就都沒事兒。等陳雪梅嫁給黃有誌,彆人不提起來,這事兒也就過了,您說呢?”江春柳笑眯眯道。
那書記的手慢慢鬆了,低頭沉思了一會兒,這才道:“這事兒我得去找陳雪梅家三個兄弟說說,我不能做主。”
江春柳點了點頭:“我想啊,就這會兒找過來吧,咱們好好說說這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