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狂一下子就被轟飛百丈,狼狽無比,但身上沒有一絲傷痕。
風在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情況下,並不好直接出手。
但血狂已經陷入苦戰,自己再看戲,未免也太不夠意思了。
不傷性命?簡單!
雲飛三人正要上前擒拿血狂,眼前突然出現一道凜冽的劍痕。
那劍痕聲勢不顯,卻直接在地上斬出一道深深的溝壑。
綿延數百丈外,其間無論是山石、樹木、還是飛禽走獸,都被整整齊齊切成兩半。
“越界者風掏著耳朵,漫不經心道。
雲飛正要動彈,但刹那間又是三道劍痕蔓延,劃出一個方形,將他們框在了中間。
“你!”
“你什麼你?”莫風斜了雲飛一眼,便沒有繼續理會,而是手一甩,數十道劍光飛出,將所有人的兵器打落。
“都停手,有事不能好好說?打打殺殺的想什麼樣子?”
莫風看向血狂,招呼道“狂兄,來跟他們解釋清楚,不就好了?”
雲飛不敢稍動,紫府境的劍修,已經具備隨意幻化飛劍,萬劍齊射的能力,十分難對付。
而眼前的這個黑衣劍修,恐怕是放在劍修之中,也是極為強大的那種。
劍痕隻是示威而已。
如果他們對血狂下了死手,那被分開的就不會隻是山石草木,而是他們的身體了。
“血狂,你彆不像個男人,就不能敢作敢當?”
“呸,什麼敢作敢當,又不是我自己願意,是你妹妹用強……”
血狂的臉漲得通紅,似乎想起了什麼極為羞恥的事情。
血刀門弟子和莫風再次驚呆。
“狂兄,看你表麵粗狂,想不到如此風流啊……”莫風嘴角抽動。
血刀門弟子眼中,血狂師兄向來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囂狂形象,居然被一個女人用了強?
“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你還想抵賴?
我告訴你,我們本來就是要到血刀門討個公道的。老天有眼,讓我等在這裡就撞見了你!”
“我妹妹哪裡配不上你,你竟如此負他!我跟你拚了!”
雲飛越說越激動,差點就要跨過劍痕撲向血狂。
“誒,注意點。”莫風亮劍,雲飛瞬間冷靜。
“狂兄,這現在怎麼處理?”莫風扭頭問道。
“這位道友,對這雲水澤,我們可比這紅毛小子熟悉多了,想要找到寶銀蟾,還得靠我們。”
雲飛想了半天,換了一個思路。
“寶銀蟾可在雲水澤深處,一不小心便會驚了那老龍,彆說紫府境,就連金丹都不一定能活著回來!”
看莫風陷入沉思,雲飛連忙道出雲水澤中的危險,繼續加碼。
“此話當真?”莫風看向血狂。
“當真。”血狂點了點頭。
“那你準備如何帶我等尋得寶銀蟾?”莫風眼睛微微眯起。
血狂的臉再次漲得通紅“我壓根就沒打算帶你們去雲水澤中央!”
“隻要師兄弟們去引開村民的注意力,去雲水鎮偷一個……啊不,拿一個不就是了!”
最後一句話是硬憋出來的。
反正這位知己,和師兄弟已經知道了自己被一個女人強上的事,整個赤玄大陸已經沒有他好留戀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