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越便走向了黑暗的燕郊軍部地下實驗室。
宋亦匆忙的寫著稿子。
拍攝者畫麵。
一如既往的跟隨在蘇越的身邊,隻要蘇越在,她就喜歡,隻要蘇越工作忙碌的狀態被記錄下來,宋亦就感到一陣幸福。
因為在稿件,在接觸的這段時間裡,宋亦將蘇越當做了“英雄”。
而自己作為記錄者。
對於文字和稿件傾注了大量個人感情,時間和經驗的宋亦,很難不愛上自己記錄的對象,有一種說法就是如果你不喜歡自己觀察的人物,不為他的命運感到擔憂和期盼。
是很難做好這份工作的。
現在全國之所以這麼崇拜蘇越,和宋亦對蘇越的主觀描述離不開關係的!
什麼戰神、末日神將,什麼料事如神,都是宋亦給蘇越貼的標簽。
如果迪麗熱芭在這裡。
她就知道宋亦戀愛腦的病症犯了,給蘇越添了太多的濾鏡。
但是濾鏡是濾鏡。
蘇越真正做到的事情,甚至可能比濾鏡還要更加的吸引宋亦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