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將玉石掛在郝等等的脖頸處,低聲說道:“這塊玉石可以壓製住你的氣息,旁人是無法感知到你的。”
在佩戴項鏈的過程中,一允的指尖偶爾會觸及郝等等的肌膚。
那一刹那,郝等等感到一陣莫名的悸動,她的臉頰不禁微微泛起紅暈。
留下當幫工的等等儘心儘力,和在醫院分藥瓶是一個道理!!!
乾起來!雄鷹一般的女人!!!!
分練草藥也算她擅長之事,風風火火的忙碌於藥廬之中,三下五除二便將一筐筐藥材分得井井有條。
每一株草藥都被她細致地挑選、洗淨、晾曬。
等等帶著帷帽和麵紗,拿著簸箕篩大力篩著藥草的泥沙,說道:“如今我的真身隻有你知道!”
“若是旁人問起來....你就說我是無家可歸的啞醫,偶爾上你這來賺些散銀過活!”
一允溫柔的笑笑,隨即應在:“我記下了!”
端坐於堂前,堂外陽光透過簾幕,灑在他深綠的衣袍上,為他平添了幾分出塵的氣質。
時不時,便有負傷的弟子前來詢問,他輕輕搭脈,眉頭微蹙,片刻思索後便開出藥方,無論是何種棘手病症,他都能手到擒來,藥到病除。
一旁的等等靜靜地觀望著。
一允察覺到等等的目光,不禁側頭望去,見到她那滿臉欽佩的表情,嘴角不禁上揚起弧度。
兩人就這樣碌於藥廬之中,郝等等口中念念有詞:“當歸一錢,雄黃五錢……”
藥材的抓畢,等等將藥材放入藥罐中,開始熬製。
這時,祁星落帶著一位師弟緩緩走了進來。
他一身白衣勝雪,步履從容,自帶一股清冷孤傲的氣質,目光在堂內掃過,最終落在等等的身上。
“一允師兄!我們意外獲得了一株雪蓮,想著給你送來。”小師弟一臉天真爛漫的說道。
看見祁星落,等等忍不住緊張起來。
隨後便暗自思忖:哦!對了,他沒見過我,此刻我們隻是陌生人!
況且自己這帷帽麵紗遮擋的嚴嚴實實的,他也看不見!
想到此,她連忙欠身行禮,然後扭頭繼續去做自己的活計,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祁星落的目光在堂內流轉,最終停留在了等等的身上。他劍眉星目,眼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目光在等等身上停留了一瞬間,似乎想要探究些什麼,但終究沒有開口詢問。
等等感受到祁星落的目光,心中不禁一陣慌亂。
她努力保持鎮定,繼續手中的活計,但心中卻不禁泛起一絲漣漪。
身旁的小師弟,似乎並未注意到祁星落與等等之間的微妙氣氛,他眨巴著眼睛,一臉好奇地問道:“一允師兄,這位姑娘是?”
一允聞言,目光堅定地看向祁星落,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堅定:“她是我娘子!”
!!!!!!
這家夥胡說八道什麼?!怎麼不按套路出牌?不是交代好了嗎?????
她的眼睛瞪得溜圓,嘴唇微張,仿佛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偷偷瞟了一眼祁星落,卻發現對方也正在看著自己,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你娘子???”小師弟也被一允的話驚得目瞪口呆,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師兄,你幾時成親的?”
一時間,堂內的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而祁星落則靜靜地站在一旁,他知道自己與等等之間並無可能,看到她與一允如此親密,心中仍不禁泛起一絲漣漪。
一允見狀笑著補充道:“我去集市時,偶然看見人販子在賣女奴,我見她實在可憐,便給她贖了身。如今她在我身邊做些雜活,賺些碎銀以維持生計。”
等等鬆了一口氣,配合著演戲,淚眼婆娑地演繹著一個身世淒慘的女子,用手帕輕輕擦拭著眼角的淚水,聲音哽咽道:“多謝恩公相救,小女子無以為報。”
演技逼真,讓人忍不住心生同情。一旁的小師弟見狀,也不禁動容:“也是個苦命人.......”
“我和姑娘誌趣相投。”他目光灼灼地看著等等:“我這也到了該成家的年紀,想著和姑娘搭伴過日子也是極好的!”
這些話如同一顆突如其來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