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是青枳!我沒有穿成惡毒女配?那真正的青枳下在何處?
夜幕低垂,深林幽寂,那殷紅的色彩在月光下顯得分外刺眼,一女子靜靜的躺在血泊中,容顏蒼白如紙,雙眸緊閉沒了生機,身上的鮮血已染紅了她的衣裙,如同烈火燃燒後的餘燼,淒美決絕。
身體周圍彌漫著一股冰冷的氣息,仿佛連空氣都被這股寒意所凝固。
滿目瘡痍,血腥彌漫。
微風拂過,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吹開遮蔽在銘牌上上的衣物,赫然寫著“青枳!”
第二天等等坐在窗前,手握一允早些天送她的折扇,仔細觀察。
扇麵上繪著一幅山水畫,墨色淋漓,意境深遠,青山綠水間,一葉扁舟載著一位白衣女子麵容清秀,神態悠然,仿佛置身於扇麵之中。
等等有些惱怒——想必著畫的也是清凝!!!
不能忍!!!
等等氣衝衝的穿過曲折的回廊,直奔一允的住處。
步伐急促,踏得地麵微微顫動,穿過一片翠綠的竹林,終於來到了一允的院落外。
一允的住處坐落在一片幽靜的角落,院子被精心打理得如同一個小型的植物園,院內種滿了各式各樣的植物,生機盎然。
一允正坐在輪椅上,他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的寧靜從容。
此刻他正動作輕柔的澆水,手中的水壺緩緩傾瀉,清水滋潤著每一株植物。
聽到急促的腳步聲,一允抬起頭,顯然沒料到等等的到來。
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便被喜悅所取代,如同春日暖陽,溫暖和煦,讓人莫名心情舒朗。
“你來了!”他輕輕放下水壺,雙手輕撫著輪椅的扶手,微笑著迎接等等的到來。
等等懶得繞彎子,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想跟你確認一件事情....”
“姑娘請講!”那人微微頷首,溫柔的注視著等等。
“你是否在我不知情時,探測過我的靈力和記憶?”等等此刻宛如倔犟的小獸,目光炯炯。
隻見那人笑容漸漸僵在臉上,不做聲微微點頭,眼中的光芒也似乎黯淡了下來。
過了許久,在等等震耳欲聾的沉默中。
那人點了點頭!
雖然早已猜到答案,但等等還是被激怒,厲聲問道:“那結果是什麼?”
見他說話有些不耐煩的逼問:“或者換個問法,這個結果是你想要的嗎?”
依舊是長長的沉默....
風靜,蟬鳴!
一允眼神閃爍著,低著頭並未言語。
其實並非他不想說,而是不知如何開口,似乎現在這個卑劣的自己說什麼都是枉然。
淚花在等等的眼眶中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語氣淡漠:“一允……你也!”
她抬起手,麵無表情的下達命令:“把清凝的神識取出來!”
聲音冷冽,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冰窖中取出再萃上冷酒般沒有溫度。
一允慌亂不已,聲音顫抖:“取不出來的!神識和你的血肉都融在一起了,強行取出恐性命之憂!”
等等的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說的這麼溜.....看來你是私下已經試過了!”
這句話亦如比任何鋒利的刀劍都更能刺穿一允的心。
不等一允反應——
等等迅速拿過他用來澆花的玉桶,從口袋裡取出她早已準備好的匕首,匕首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寒光“其實有辦法取出來......”
“不要!!”他掙紮著站起來,伸出手阻止等等,緊緊抓住她的手腕。
“若是今日你要阻止我,我便自毀內膽,她的神識和這張臉!都會徹底消失......”等等此刻依失了神誌般。
一允的心中湧起一股無力感,他的手在等等的掙脫下無力地滑落。
匕首劃破了等等的手腕血流炯炯,映照著她堅定而絕望的眼神。
【生命值:100000】
【-1-1-1-1-1-1-1-1】
隨著綠色微光的閃過,等等的身體突然脫力,意識漸漸模糊。
一允見狀連忙橫抱起等等,將她輕輕安置在自己的懷中,動作溫柔而迅速。
一允將等等帶回了寢殿,這裡安靜而溫馨,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草藥香氣。
他小心翼翼地將等等放在床上,然後開始處理她的傷口。
一允的手法熟練而細致,他用特製的藥膏和繃帶仔細地包紮等等的手腕,輕輕施法。
他就這麼靜靜地